“我又不傻,现在跟金钱一样重要的积分面临清空灾难!”凛涟自己伸手揉揉猫耳朵。
“鬼是会附身到人的皮囊里的,附身后是硬邦邦的。如果真的是鬼附身到薄暴的尸体上装扮成薄残的话,那他应该,也是硬邦邦的。”
凛涟换了身漆黑漆黑的衣服,嫩生生的小脸被衬得愈发雪白。
“像不像夜行衣!”
系统:【像。】
其实更像一个死了丈夫后悲痛欲绝、终日为丈夫守身、穿得很素的寡夫。
寡夫门前是非多,甚至过分的还会半夜偷偷爬。床,都是为了吮吸一下小寡夫冰冷外壳下藏匿起的甜水。
他的宿主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浑身都是黑色的,偶尔出门也是步履匆匆。然后晚上就崩溃了,怎么爬。床的人更多了?
“系统,系统?怎么不理我?”
系统从自己的幻想里出来,镇定道:“我在。”实际主板烧得多热他自己知道
薄残被安排在离凛涟很远的房间,但是他们是同一层,凛涟房间附近都是道士洒的驱鬼的药粉和布好的阵法,铃铛叮叮当当在红绳下响着。凛涟蹑手蹑脚穿过。
凛涟走了两步,不太放心。他从怀里掏出一瓶粉末,轻轻打开瓶口往身上弹了一下,这是道士额外偷偷塞给他的,说是连厉鬼也能驱,不过只管用半个时辰。
系统主板已经彻底要烧着了,男孩拿出瓶子时他窥见的白皙,他的宿主被养得很好,摸起来应该也是软的、滑的。
一只手就能拢到一起
凛涟弯腰试图撬锁,未果,只是发出了超级响的声音,里面要是住着人应该都得起来开门打他这个撬锁贼了。
但是只有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凛涟正是没成功丢脸敏感的时候,被一声笑搞炸毛了,他狠狠踢了门一脚,“什么破东西!快给我开!”
“吱嘎——”
刚想出去开锁的系统:【?】
凛涟:“这么,这么简单?”
“这难道是,语音锁?”
房间里没开灯,看起来阴森森的,凛涟抬着下巴尖,他往前探、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一股香灰混合着纸燃烧的味道。不太好闻。
男人忽然出现在凛涟身后,笑眯眯道:“在干什么?”
第37章廉价出租屋里水性杨花的小寡夫[十一]^^……
“坐。”
凛涟如图被捏住命运后脖颈的猫、蔫答答坐在椅子上。
他一身黑衣,上衣还有丝绸蝴蝶结装饰,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凛涟抖抖耳朵。薄残没有再问什么,自顾自捏着三炷香给柜子上孤零零的一个牌位上香。地上的盆里还有未烧尽的纸。钱。
刚刚闻到诡异味道就是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了吧。
“你知道吗?”薄残背对着凛涟问。
“什么?”
“其实今天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我身体不好,父母不常让我出门,也可能跟一出生时一个道士算出来的卦象有关吧。他们不喜欢我跟薄暴接触,或者说,他们不喜欢我跟任何一个人接触。”薄残又把贡品摆在柜子上,糕点很香。
凛涟忍不住抬起下巴尖去看,但是造型没什么独特的,就是普通老式糕点的样子,看起来干干巴巴的。
“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会克死我的同胞兄弟、父母亲人。”薄残忍不住轻笑一声,“你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人存在吗?”
没等凛涟搭理他,他就继续自言自语了。
凛涟蹙眉,“系统,他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怎么感觉神神叨叨的。”
系统:【疑似疯了。】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住在家里的阁楼上,弟弟可以有很大阳光很好的房间,他还可以到处疯跑。但是我不行,我天生体弱,旁人告诉我说是弟弟在娘胎里吸了我的养分。
我不怪他们,我只要一丁点活着的空间就好。”
薄残转过身,神色癫狂,“直到我遇见了你,你是这么的漂亮,你就像我在阁楼窗户里一直盯着的那株玫瑰花。我见你的第一眼,你是被我弟弟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