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拭雪不恼,只是缓步走近,鼻尖微动——甜腻的脂粉香下,藏着一丝极淡的药味。
他放下茶点,温声细语:
“见迟,你用的香真好闻,只是怎么不是家里统一用的檀香。”
商见迟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
应拭雪无辜眨眼:
“没什么意思,就是很喜欢你的香,打算和商言说一声,让我们全家都用上。”
“这是父亲准许我用的,是我的特权。”
商见迟像是完全被激怒了,炸毛了一般。
立刻大声说着。
应拭雪撇了撇嘴。
不置可否地耸肩。
——
“如你所想。”
应拭雪微微俯身,像小狗一样亲呢地蹭了蹭商言的脸,又趁着商言没防备,偷亲了一下:
“商见迟有问题。”
“那我们就去跟着他看看。”
商言故作嫌弃地擦了擦脸,眉眼间却是笑着的。
商言带着应拭雪出门,远远跟在商见迟身后。
“他今天没去我安排的地方。”
商言眯眼,语气危险。
“反而往城郊走。”
应拭雪跟在他身侧,小声道:
“商言,要抓住他吗?”
商言冷笑一声,身形几瞬间就消失
商见迟刚拐进小巷,脖颈突然一凉。
商言的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狠狠按在墙上。
“去哪儿,好孩子,怎么不在你该待的地方?”
商言嗓音低沉,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商见迟吃痛,却仍委屈巴巴道:“
“父亲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出来散散心。”
应拭雪慢悠悠走过来,颇为无辜地补刀:
“散心散到荒郊野外来?”
商见迟眼神一冷,讥讽道:
“怎么,夫人这是来查岗?怕我抢了你丈夫?”
商言眼神骤寒,手上力道加重,嗓音冷得掉冰渣:
“商见迟,注意你的言辞。”
商见迟被他掐得呼吸微滞,却仍不服软,眼尾泛红地嗔道:
“父亲,您弄疼我了……”
语气颇为恶心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