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惯的。”
应拭雪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商言凤言微垂,似笑非笑地盯着心虚的应拭雪。
他知道对方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不如前世的成熟,也不会干出这些蠢事来。
能做出这些,无非是要引起他的注意。
商言用钢笔重重地捻在应拭雪的胸口。
应拭雪“啊”地轻叫一声。
商言俯身逼近,阴影完全笼罩住跪着的人:
“说实话,应拭雪,为什么这么做?”
应拭雪缩了缩脖子,衬衫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滑下一边肩膀。
商言的目光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停留片刻,喉结微动,莫名感觉到一阵的口干舌燥。
“我只是觉得你被好多人喜欢,我有点没有安全感。”
应拭雪突然往前一扑,挤进商言分开的□□。
他仰起脸,鼻尖上的红印还没消,眼睛湿漉漉的有雾气笼罩的一般:
“我错了,老公别生气。”
商言呼吸一滞。
应拭雪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总是这样,明明在认错,却用最无辜的表情做最撩人的事。
此刻应拭雪跪在他腿间,温热的气息透过西裤的衣料传来,衬衫领口大敞着,里面什么也没穿。
“应拭雪。”
商言掐住他下巴,声音危险地压低:
“你是在认错,还是在……?”
应拭雪狡黠地像狐狸般眨眨眼,一肚子勾引人地坏水明摆着写在了脸上。
他本能地用脸颊蹭商言的手心,温软嘴唇擦过商言腕间凸起的骨节:
“当然认错呀。”
钢笔“啪”地掉在地上。
商言猛地将人像抓小动物一样提起,应拭雪娇嗔了一声,本能地环住商言的脖子。
这个姿势让衬衫下摆完全上卷。
商言不自在地瞥开凤眼,把衣服扯了下来。
“那老公要怎么惩罚我?”
应拭雪故作天真地问,手却抚摸过商言的胸前。
他还晃了晃悬空的小腿,脚趾擦过商言的西裤边。
商言眸色骤暗,抱着人转身,将应拭雪压在办公桌上。
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笔滚到角落。
他单手扣住应拭雪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
商言俯身,冷声对着应拭雪说。
应拭雪唇角勾起,咬住商言通红的耳垂。
小鹿眼里却纯然是一副无辜清纯的模样:
“所以,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商言轻松制住应拭雪不停作乱的小腿,皮带在空中划出凌厉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