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拭雪赶紧摇头,却在心里腹诽:
那次他在楼下久久没有走,却等来了商言让助理给自己买的蓝山咖啡,他就知道商言只是面冷嘴毒,心里还是有他的。
电梯还是到了之前商言一直与应拭雪见面的,简朴风办公室,他仍然不觉得应拭雪能真成为他未来人生的一部分,也没想过告诉应拭雪自己真实的身份。
商言大部走向办公室,应拭雪小跑着才能跟上。
门一关上,商言就把u盘拍在了桌上。
“解释一下你做的事。”
应拭雪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语气理直气壮:
“谁叫你们公司的人太菜了,连个小bug都修改不好,而我哥哥又恰好懂一点黑客技术,所以我就找他来修了……”
说着,应拭雪悄悄抬眸看商言,却发现商言面若冰霜,而手上拿着的则是戒尺,他还记得上次商言掌锢他臀瓣时的那种痛感,泛着酥酥麻麻。
应拭雪并非恋痛的人,但那天晚上,却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跪在商言身前,本能地将臀往前挪动,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渴求主人的怜悯。
但商言没有看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戴上黑色皮革手套,手放在了那些吵闹的养子头上,温和而傲慢:
“好狗狗。”
明明我才是好狗狗……
应拭雪气急了,扑过去,挤走在商言脚旁蹭来蹭去的养子,嗷呜地一口,准备小发雷霆地奖励自己,向商言的喉结咬了过去。
但在即将触碰上的那一刻,梦醒了。
只留应拭雪又气又羞地盯着床上那摊水痕,埋在枕头里呜咽。
应拭雪完全沉浸于回忆那个梦了,以至于狡辩的声音停了下来。
但他很快就浑身僵直了,因为商言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他的呼吸几乎要被放在脸上的那双手而掠夺。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商言带着些许冷淡的疑惑开口,又将抽屉里露出来一个小角的蛋糕盒往里面藏了藏——那是应拭雪上次带来的。
要是被应拭雪发现他留下了这个盒子,指不定要怎么缠自己,让人头疼。
“别藏了,商言,我看见了!”
应拭雪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商言皱眉,凤眼微睐,仿佛看到了应拭雪背后长出了小狗尾巴,正在晃来晃去。
商言抓住应拭雪的手腕,沉声道:
“你看错了。”
却没想到应拭雪宛若一条滑溜溜的小鱼,直接溜到了抽屉旁,把那个皱巴巴的蛋糕盒子拿了出来。
商言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待在高位久了,当他明确表达拒绝时,别人都不会在靠近了。
但他却忘了,应拭雪是一个变数,他从不在那些惧怕自己的人之中。
“怎么会有人,偷偷吃完了蛋糕,还把盒子留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