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葭很快赶回来,将手里触感顺滑的真丝睡裙递给女人,却没料到盛书柏接过睡裙,又扯住了她的手腕。
她没站稳,下意识往前一倾,被盛书柏带得跪在床沿边缘。
“盛教授?”陆葭咽了咽口水。
这才是早上,就又要吗?
等盛书柏扯开她的睡衣领口,陆葭唇角微抿,才要下意识闭眼,却见到女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肩头咬痕上。
昨晚咬得重,结了很浅的血痂。
指腹轻轻抚上去,见陆葭轻嘶一声,盛书柏语气带着歉意,“抱歉,昨晚是我喝多了,要不然让你咬回来?”
她偏过头,将右肩往前递了递。
睡裙还放在一旁,女人依旧什么都没穿。
柔软的起伏与肩头一并递到面前,离自己很近。陆葭顿了顿,偏开眼:“其实,没关系的。”
盛书柏才想说不用不好意思,尽管咬回来,却见女孩诚恳道:“是我要谢谢你咬的那一口,让我有了灵感。”
盛书柏:“……?”
“我半夜突然醒过来,就是临时梦到了新的想法,但怎么也画不出。”
陆葭神色认真,“你…咬的那一下,对我很帮助很大,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到底也才二十二岁,话说到一半,陆葭停顿了下。
她没好意思说。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挺喜欢被人咬的感觉,一时灵感迸发。
以至于昨晚等盛书柏睡着之后,她怕抓不住灵感,披着睡衣先去了趟书房,一直画到将近天明,才回卧室补了一小会觉。
盛书柏以为自己听错了。
消化两秒,她看向女孩的目光不由复杂起来,欲言又止。
毕竟刚醒不久,盛书柏一时没急着将话说出口。
她穿好睡裙,起身准备回对门那套房子洗漱,才走两步,却觉得腿根痛得厉害。
好像也不止,还有别的。
“嘶——”
盛书柏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向罪魁祸首。
陆葭默了默,指向一旁的床头柜,“我早上在外卖软件下单了两支药膏,那支没拆封过,如果你需要的话。”
至于另一支,当然是她自己刚刚用过了。
昨晚实在太久。两人肌肤都娇嫩,一开始又不得要领,摸索了好一会,陆葭腰都动酸了。
还是盛书柏握着她的侧腰,主动抬起迎上来,这才逐渐找到窍门。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今早睡醒,陆葭也觉得有点不舒服,一看才知道腿。根泛着快破皮的红。
看了眼药膏功效,盛书柏又重新坐回床边。低头拆开包装,发觉面前这人已经溜回客厅,还贴心替她关好了房门。
她笑着嗔了句,“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