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摆在了后院的杂物房里,当初盖十间小屋的时候,都是按着住人的规格盖的,十间石屋除了夏朵朵的,其他的格局外观大小全都一模一样,所以杂物房的开间并不小,虽然是单间,但是开间也和前世的客厅一样大,杂物都堆在角落,屋子里再放两张大圆桌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依然有些宽敞。“河头,去喊大家吃饭。”“得嘞老大。”河头答应一声就走。“等一下!”夏朵朵叫住了他。“怎么了老大,您尽管吩咐!”河头一溜烟又跑回来了。夏朵朵想了想问道:“听说昨夜风识帮过你,为了救你受伤了?”河头闻言很是悲伤:“老大,对,他是个很好的人。”夏朵朵:“把他喊过来一起吃饭吧!”家里现在夏辞快好了,没再说过梦话了,谪清辞神智受伤,但是不会胡言乱语,除了山上的腊肉,地窖里的应急物品,其他的东西都在空间里,暂时没什么秘密。让人进后院吃顿饭还是可以的。“得嘞,老大!”河头这句得嘞喊的声音超级大,高高兴兴飞快的跑了。夏朵朵做饭时脸上沾了灰,回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等再出来时,在门口发现了一束鲜艳的小花。小花放在门口儿的窗台上,在风雪初晴的早晨,迎着满院子的风雪,显得格外好看,在这个季节能长出花来的地方,除了温泉谷还能有哪里?夏朵朵环顾四周,院子里都是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呆在家里的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影。月圆之夜,到处都是鬼兽,外面寸步难行,到底是谁从温泉谷摘了花呢?是花花说的冥烬渊吗?“冥烬渊?”她尝试着喊了一声,无人回应。……外院儿门洞里,部落众人挤在一起吃玉米糊糊,能在月圆之夜还活着,吃上这么稠的饭,其实已经是极好的生活了,众人都很珍惜,唯有大巫嫌弃的声音传来:“族长,为何没有肉?”大巫平时在部落里吃得好,穿的好习惯了,向来都是最新鲜的肉类、果子和鸟蛋,什么时候吃过这么粗糙的玉米,更何况空气里飘来的都是各种食物的香气,让她觉得眼前的食物更加难以下咽。族长抬头看了她一眼,垂下眸子解释道:“借了肉是要还的。”“族里的围墙破了,食物还不知道都糟蹋成什么样,这个冬天艰难,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借那么多东西,到时候要怎么还,还是节省一些吧。”族人跟着纷纷符合:“就是,我家粮食虽然放在地窖里,但那是一个冬天的食物,是我们的命根子,要是大吃大喝的,大家还怎么过冬。”“有糊糊吃不错了,我都不敢吃这么稠的,要不是外面太冷,刚才就煮成汤了……”说到这里,大家都想到前厅被大巫占着煮药,才会让大家这么冷,纷纷看向大巫,大巫的脸色很黑,嘟囔道:“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吃好的……”“闭嘴!”族长呵斥了一声,族长这一辈子最在乎部落,自然也在乎部落的名声,而且这家有那么多觉醒的雄性,大巫是疯了,敢说出这种话?要不是这家家主心善,她这样口无遮拦,几乎都能招致灭族之祸。墙上守卫的牧衍之给了这边一个想杀人的眼神,族长心下一紧,赶紧转移开话题,呵斥大巫一声:“你的药煮的怎么样了?还不端出来给受伤的人喝?”尾之嘟囔:明明大家是一个部落里的人,防他们却像是防贼一样。大巫黑着脸,回前厅端了一锅药出来,尾之领到了一碗,赶紧端到风识面前,把倒在地上的风识扶起来,“风识,快,喝了这碗药。”风识只觉得喉咙腥甜,心口绞痛的难受,坚持爬起来喝药,一张嘴,却吐了一碗的血。“风识,风识你怎么样?”“大巫,大巫救命啊!”“……”大巫走过来,部落众人纷纷让开,大巫冷冷的看了一眼风识,冷漠道:“没救了。”风识:我只恨没能杀了你。河头急匆匆的冲进人群里:“风识,老大让我喊……啊,你怎么吐血了……”尾之赶忙道:“河头,大巫说风识没救了。”几人年纪相仿,都是狩猎队里的青壮,一起打猎过命的交情,平日里感情很好,尾之焦急的告诉河头这件事。河头蹲下身,赶忙道:“尾之,快,把人放到我背上,我去找老大救命。”部落人手忙脚乱的往河头身上抬风识,大巫冷笑道:“哼,你那老大,看起来娇滴滴的,她会救人吗?”河头回怼:“会不会不重要,就是死也不死在你旁边。”说完背着风识跑了,把大巫恶心的够呛。其实河头也不知道夏朵朵会不会治伤,但正如他刚才喊的一样,大巫太恶心了,能给风识找个安静的角落慢慢咽气都是好的,而且老大特别厉害,在河头心里无所不能,万一老大会治呢,河头风一样的冲进了后院,“老大,救命,风识快死了。”夏朵朵放下手里的花,看了一眼风识的脸色,“快,到这边儿屋里来。”风识的脸色青白,看起来就不大好了,只喝普通的草药只怕活不下去,另一间杂物间里,牧烈在里面养伤,现在整个人昏睡着,戾唐手脚麻利的抱了一把稻草铺在地上,又铺了一张兽皮,河头将人放在兽皮上躺好,夜无殇走了进来,半蹲在地上端详风识的面色之后,对夏朵朵点了点头,“大家都出去,我和夜无殇给风识疗伤。”风识昏昏沉沉的,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他觉得自己好冷,身上的痛都感觉不到了,他想对眼前人笑一下,可视线里的夏朵朵渐渐模糊,夜无殇一手捂住风识的眼,一手捏住风识的下巴,风识张开了嘴,夏朵朵眼疾手快滴了一滴灵泉水到风识的嘴里,夜无殇端了一碗热水,给风识顺了顺,:()兽世恶雌,七个反派兽夫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