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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戏外的初遇(第1页)

清晨五点半,影视基地的露水还没干透,《爱如潮涌》的剧组已经忙碌起来。场务们扛着轨道车在空地上穿梭,化妆间的灯亮得像白昼,造型师正对着镜子里的演员反复调整发型,空气中弥漫着发胶、咖啡和烤肠的混合气味,喧闹又鲜活。

江叙白的保姆车刚停稳,张哥就拿着保温杯冲了下来:“祖宗,李导在棚里等你呢,今天开机第一场戏就硬仗,男女主对手戏!”

“知道了。”江叙白推开车门,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凉意。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工装外套,里面是简单的白色T恤,头发随意地梳向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少了平日的疏离,多了几分利落。

走进化妆间时,□□正背着手跟编剧说话,看到他进来,眼睛一亮:“叙白来了?正好,给你介绍下,这是苏晚,这次演女主‘林溪’。”

江叙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角落里的化妆镜前坐着个年轻女孩,闻言转过身来。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很大,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正是这两年势头很猛的小花苏晚。

“江老师好,我是苏晚,以后请多指教。”苏晚站起身,微微鞠躬,态度谦逊又不失大方。她显然有点紧张,握着剧本的手指微微收紧——能和江叙白搭戏,是多少女演员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你好。”江叙白点头,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他对合作的演员向来如此,不远不近,保持着专业的距离。

□□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他就怕江叙白因为刚官宣结婚,状态受影响,现在看来,倒是比以前更沉稳了。

“来,你们俩坐,我再把角色顺一遍。”□□拉过两把椅子,把剧本摊在中间的小桌上,“《爱如潮涌》这戏,讲的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是‘错过’和‘救赎’。男主‘顾深’是个建筑设计师,年轻时因为太骄傲,错过了女主‘林溪’;五年后重逢,林溪成了单亲妈妈,带着个病弱的孩子,顾深才明白自己当年有多混蛋,开始一点点追回来。”

他指着剧本第一页:“你们看这里,林溪的孩子需要手术,顾深拿着钱去找她,不是施舍,是‘我欠你的,现在加倍还’;林溪呢,恨他,但更怕他再次消失,这种又爱又恨的拉扯,是全剧的魂。”

苏晚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李导,我理解的林溪,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的女人,她的‘恨’里藏着‘等’,所以面对顾深时,表面越冷,心里越慌。”

“对!”□□拍了下桌子,“就是这个意思!叙白,你觉得顾深这个角色,核心是什么?”

江叙白指尖划过“顾深”的名字,沉默了几秒:“是‘怕’。他怕林溪真的放下了,怕自己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才用那么笨拙的方式靠近——送钱、抢着照顾孩子、甚至故意惹她生气,都是想让她多看看自己。”

□□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好小子,比我理解得还透!看来这角色真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苏晚也有些惊讶地看向江叙白。她之前看过他的戏,总觉得他演的角色都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冷,但刚才那番话,却透着一种细腻的共情,仿佛他真的懂顾深心里的那点卑微。

“行了,不多说了,第一场戏你们都看过了吧?”□□看了眼时间,“就是顾深在医院走廊拦住林溪,把银行卡塞给她那场,情绪要到位,争取一条过!”

“好。”江叙白和苏晚异口同声地应道。

去片场的路上,苏晚忍不住问:“江老师,您是不是……对这种‘追妻火葬场’的戏特别有经验?”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问得也太冒昧了。

江叙白脚步没停,阳光落在他侧脸,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算不上经验,只是觉得,人这辈子,能遇到个愿意让你‘火葬场’的人,已经很幸运了。”

苏晚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江叙白“演什么像什么”,因为他把自己的人生,揉进了角色里。

片场已经布置好了。医院走廊的布景做得极其逼真,墙面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水渍和刮痕,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灯光师正在调试光线,想营造出那种压抑又带着点希望的氛围。

“各部门准备!演员到位!”场记拿着场记板,大声喊道。

江叙白走到指定位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的平静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成了顾深。

苏晚也很快进入状态。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脸上化着憔悴的妆,怀里紧紧抱着一份病历,步履匆匆地从走廊尽头走来,正是刚得知孩子手术费不够的林溪。

“开始!”

□□的声音落下,江叙白饰演的顾深猛地从柱子后走出来,拦住了林溪的去路。

“你干什么?”苏晚的声音带着点警惕和不耐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把病历往怀里又抱了抱,像只护崽的母兽。

江叙白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他的手在抖,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急切,还有点怕被拒绝的无措。“拿着。”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给孩子做手术。”

“我不要你的钱!”苏晚猛地挥手,银行卡“啪”地掉在地上,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顾深,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吗?五年前你在哪儿?我抱着发高烧的孩子在雨里拦车的时候,你在哪儿?”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积压了五年的委屈和怨恨,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向面前的人。

江叙白看着掉在地上的银行卡,又抬头看向她泛红的眼睛,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捡卡,也没有辩解,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近她,眼神里的痛苦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我知道我混蛋。”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但现在,让我做点什么,行不行?”

苏晚被他眼里的痛苦震住了,一时间忘了反应。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看到他紧抿的嘴唇在微微颤抖,那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

“停!”□□猛地站起来,激动地拍了下手,“完美!一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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