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酱汁,“你给我弹首曲子?“
“收费。”她说,“一个吻。”
话音刚落就被他扣住后脑吻住,唇舌交缠间尝到彼此唇上残留的酱香。分开时,他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好了。”
“。。。。。。不算。”她蹙眉揪他,“敷衍。”
徐夏曳挑眉,轻轻弹了下她额头,转身处理食材。
晚餐时她专挑八宝鸭里的莲子吃,被他用筷子敲了敲手背,她嗷一声,才老老实实不挑食。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联机打游戏,她屡战屡败,气得直掐他大腿。直到墙上时钟指向十点过,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换衣服出门。
夜色中的申亭霓虹闪烁,徐夏曳的车载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井葵摇下车窗,冷风裹挟着城市特有的喧嚣灌进来,远处外滩的灯光在江面上碎成星河。
“冷死你。”徐夏曳摇上车窗,“关上。”
井葵:“……”
……
小酒馆藏在梧桐掩映的弄堂深处,暖黄的灯光从复古窗棂里透出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推门进去,爵士乐混着咖啡与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深褐色的原木长桌错落有致。
“你俩居然真来了。”蔡今原给两人推过酒单,眼神在井葵脖子上的Sunflower项链停留半秒,“这家老板是我发小,特意留了最佳位置。”
“看到台上那架三角钢琴没?待会儿可以随便玩。”
徐夏曳要了杯饮料,井葵纠结于酒单上“仲夏夜之梦”和“申亭小姐”之间。
蔡今原:“推荐你试试怦然心动,树莓利口酒打底,上面浮着——”
“给她无酒精的。”徐夏曳打断道,手指在实木桌面上敲了敲。
井葵在桌下踹他一脚,对蔡今原说:“那就日出之前吧。我觉得反正有人管得太宽。”
蔡今原笑得意味深长,“待会去外滩跨年?”
徐夏曳没吭声。
“可以呀。”井葵说。
蔡今原看向徐夏曳,徐夏曳:“随便。”
“要不要上去表演?”蔡今原问。
“不要。”徐夏曳斩钉截铁。
井葵眼睛一亮,“你会乐器?”
“会什么?”
蔡今原趁机爆料,“他——”
“再多说一句,”徐夏曳慢条斯理地转着玻璃杯,“你去年输掉的那块表,我不介意现在告诉你爸。”
“得得得!”蔡今原举手投降,转而面向井葵,“你要是想听,可以试试。。。。。。”
他眼神在她和徐夏曳之间暧昧地扫了扫,“某些特殊方法。”
井葵咬着吸管笑而不语,桌下的膝盖悄悄碰了碰徐夏曳的腿,他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饮料。
她托着腮,凑近徐夏曳,“你会什么乐器?”
徐夏曳放下饮料杯,“猜。”
他侧过脸,“猜对了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