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哭着摇头:“阿,阿杰……对不起,我错了……”
金杰徐徐吐出一口烟雾,淡声说:“知道错了,没有下次,再也不逃跑了,你有没有数过,类似的话你讲过多少回?”
金杰用带着枪茧的手扣着她的下巴,她一边哭一边打嗝,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金杰的手心,“我真的放过了你很多次,可你好像从来不会学乖,哪怕只是听话一点点,给我少添一点麻烦。”
萧萧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全靠金杰的手掌支撑着,金杰一收回手,她就瘫软倒在枕头上,眼前静静躺着那袋密封的蓝色粉末,在太阳下闪烁着幽光。
“怎么不动,用我教你怎么用吗?”
萧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试着去抓他的手指。
“放,放过我……求求你,老公……”
“求我?跟警察自首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
“我没有……”
金杰看着她,帮她抹掉眼泪,面无表情:“你知道的,你没有选择。”
他用两个指节叩着塑料袋,将蓝金推给萧萧,塑料袋几乎贴到了萧萧的鼻尖,淡蓝色粉末犹如幽灵,映在萧萧绝望的眼底。
萧萧躺在那儿无声哭了很久,白色枕头变深色了一大片,眼睫被浸湿以至于末梢垂了下去。她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破罐破摔地一头扎进金杰的身上,
她闭了闭眼,声音喑哑:“求你……我不想染上毒瘾。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学业,家人,朋友,如果连健康也失去,我……我可能就没有活下去的意志了……”
周遭凝固的气压持续了许久,金杰的表情冰冷不带情绪地看着她,忽地用两根手指深入她口腔搅弄,几乎探入喉咙。
“你要怎么求我呢,求我为你做事,却一点代价也不付,这样不行啊。”
萧萧被手指搅得十分难受,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听了男人的话后,她安静数秒,随即张开唇,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手指来回舔舐。
她像一只幼猫,着急地舔着金杰的手指,坚硬修长的手指被染得亮晶晶的,仰着头巴巴地看着他。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还不够。”
萧萧茫然地思索,最后一点一点把金杰的手拿出来,试探着从手背吻至腕骨,顺着精悍的手臂肌肉一路向上,吻至肩膀,讨好地咬了一口锁骨,再向下舔吻,唇瓣滑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劲瘦的腹部,抵达胯骨,迟疑地抬头看他。
金杰摸了摸那张惶惑的小脸,鼓励似的。
萧萧低头咬开金杰的裤子。
过了很久,萧萧才终于被放过,用手撑着床,发出轻微的呛咳。
“萧萧。”
金杰拭去萧萧唇角的液体,刮在她的牙齿上,嗓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
“没有下次。”
*
那天过后,萧萧胆战心惊地等了一天,没等到闻劭的发难,倒是金杰一声不吭玩起了失踪。
第一天,睡觉时身边没有熟悉的体温,萧萧总觉得哪哪不得劲,在床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萧萧偷偷把金杰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塞进被窝,上面还残留有金杰的味道,还有他常用的洗衣粉味和淡淡的烟草味,萧萧抱着他的外套总算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