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锅,真的是你!没摔痛吧?哟喂,你啷个这么不小心。。。。。。”
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儿?
刚刚是她自己把时总绊倒的吧?!
还有,她叫时总什么?表哥?
这么个瘦弱土气的保洁阿姨叫光风霁月的冰山总裁表哥?
徐茂天第一个反应过来,拿起腰间的对讲机!
“大堂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来几个人!这儿有个保洁疯了——”
近两年,时聿礼在浦市可是人尽皆知的风云人物。
身边前仆后继的有女人缠上来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可徐茂天从没见过这么颠的。
不说打扮一下,起码收拾的干净整洁吧?
一个保洁也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表锅,是我妈叫我来投奔你滴,我找了你好喽,终于找到了!”
时遥攥着时聿礼的手臂,背着众人疯狂的对他挤眉弄眼。
时聿礼看着那张熟悉到几乎刻在灵魂里的面容,瞳孔无声的震颤着。
时遥其实长的挺幼态的,一张小巧的巴掌脸,两颊还有些稚气的婴儿肥,清澈灵动的鹿眸生气时会鼓的圆圆的。
精巧的鼻子和唇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五官,像是一个真人版的芭比娃娃。
看似没有攻击力,偏偏暗含着一种浓浓的血脉压制,生生被时聿礼看出几分不怒自威的劲儿。
好不容易忍抑下来的情绪,在胸膛重新翻起惊涛骇浪。
他屏住呼吸,生怕动作大了,眼前的人都会如梦境一般猝然消散。
时聿礼清楚的记得。
虽然爸妈都在浦市长大,但他外婆却是锦城人。
外婆过世前,亲自替爸妈带过姐姐几年,所以姐姐从小就能说浦市和锦城两种方言。
虽然离谱至极,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就是他姐!
并且,时遥装的好像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但攥着他胳膊的手,却在暗地里拧着他胳膊的嫩肉。
小时候姐姐教训他们几个就爱拧人,逮着哪儿拧哪儿,这种痛感时聿礼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时聿礼喉咙一哽,正要开口,会所的保安突然将两人团团围住。
“疯女人,放开时总!”徐茂天气势汹汹走过来,又指挥保安,“愣着干嘛?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