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玉贵的郡主,没想到竟在孟府过那种日子。
她心里不知道多苦呢。
想到这,阿福心里憋着一股气:
“孟大人别急,跪在此处慢慢想,总能想明白的!”
孟怀一:。。。。。。
。。。。。。
孟怀一在御书房外跪着。
孟瑶在如意居中,喝茶听戏——
听青鸾说戏。
铜雀台新出的剧目,青鸾已经滚瓜烂熟,绘声绘色讲给孟瑶听。
“如今,这出《全府盼我死》的剧目,已经传遍京城大街小巷!前些日子那些诋毁小姐命硬克亲的流言,如今都没了呢。”青鸾笑眯了眼。
孟瑶喝了口茶,问她:“这出戏的编撰是谁?倒是难为他,竟把这些零碎都给搜罗了出来。”
吴氏未婚先孕的事情,还是孟府赏菊那日,被她当众揭穿的。
那次来孟家的,都是与孟柔相熟的贵女,本不该传出去。
那编撰能打探出来,倒有些本事。
当然,那些看似与孟柔相熟的贵女,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嘴巴好似漏勺。
“听说是铜雀台新来的编撰,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青鸾说,“先前似乎没有名气,倒是去了铜雀台后才有起色。如今又借着这本《全府盼我死》,名声大噪起来。”
“男子?”孟瑶挑了挑眉。
青鸾问:“小姐觉得有何不妥?”
“倒不是不妥,只是他能把情仇爱恨的情绪拉扯到这种地步,还能对女子心理揣摩的如此细致。。。。。。总觉得不应是三十多岁的男子,而更像女子所为呢。”
青鸾一怔:“可要奴婢去查查?”
孟瑶摇头:“不必了,此人应当是友非敌。”
毕竟,这戏一出。
表兄该不会再担心自己受流言所困,将来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