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伸出手,手掌摊开,有人将一瓶药放进他手心,他掐住李松然下巴就要灌。
李松然挣扎,被捏脱下巴,一整瓶药,全数灌进了他嘴里,然后又是整整一瓶水。
“李公子不是钟爱强迫戏码么?主角换成自己,不是更刺激?”
李松然嘴巴合不上,呜呜了几声,形容狼狈。
周易在下属端过的水盆里洗手,洗得细致,仿佛刚碰了什么脏东西,“挑几个经验老道的姑娘过来,好好伺候李公子。”
说完抱起温言,出了包房。
知道温言怕,用大衣将她裹严实,到易园,从车上抱下来后才给她解开。
染着他气息的大衣扯开。
好像突然失了庇护。
温言抱住膝盖,蜷缩着,破碎的衣服让她没有安全感。
周易拿来药箱,坐到床边。
“涂药。”
温言不动,他轻抚着她的脊背,哄着她放松。
窗帘闭合,屋内灯火昏黄,他扯了被子盖住她,一点点褪下她的衣服。
温言的脸埋在他脖颈上,颤声:“哥哥。。。。。。”
“别怕,我要看你伤到没有,身上有没有哪里疼?”周易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将人剥光。
温言咬唇,颤着身子摇头。
她皮肤极白,又细嫩,一侧腰上有指痕,连带着肌肤红成一片,触目惊心。
“没有破皮的,先去洗澡。”
温言听话进了浴室,再出来见周易靠在沙发上,阖着眼,像暗夜中休憩的孤狼。
她忽然有些踟蹰。
“过来。”
温言挪到他面前,正犹豫着说点什么,就见他陡然睁眼,一把将她抱到腿上。
挤了化瘀膏在指腹,轻轻揉在她腰上,冰凉的药落在皮肤化成火,烧灼感让温言闷哼了声。
周易带着清淡的酒气靠近她,声音低得发哑:“早上看我微信了?”
果然,该来的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