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手握在门把手上的一刻才决定,醉酒那夜的事不如就让它过去吧!
也许哥哥跟自己一样,喝醉了,做过什么都忘了,真让他想起来,怕是又要离开。
她怕极了那种找不到他的日子。
不要提。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温言深吸口气,打开浴室门出来,果然见到了琥珀蚕。
她连忙上前检查一遍,确定小东西没有异常才放心。
“这盒子?”
不是她做的那只。
周易想着顾北辰不让人碰盒子的古怪,慢声说道:“你那只盒子怕是被顾家人动了手脚。”
温言仰头,不解地看他。
她脖颈细长,白腻如玉,仰头时那抹咬痕分外醒目,周易伸手触摸,温言往后缩。
“别动。”
轻轻掐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痕迹,声音发沉:“还疼不疼?”
温言摇头。
她在刻意忘记那天。
因为太讽刺,让她过去的五年沦为一场笑话。
“哥哥,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没有。”
温言愈发不解。
顾氏水深火热,琥珀蚕是顾北辰唯一能拿住她的筹码,不提要求可能吗?
不过,她不想深想。
她的精神已被重伤磨得不剩什么,不愿分心想一丝和顾北辰有关的事。
他们早该结束的。
优柔寡断的后果她已经尝到了。
她摸摸盒子,仰头对周易笑着说:“哥哥选的新盒子也很好看。”
周易柔和看着她。
肤白发浓的姑娘,五官说不上多惊艳,但恬淡柔婉,让人舒服得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