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走在后面,嵐汐公主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一一他也不是偷听,主要是因为她的说话声太大了,他不听不行啊!
於是秦亦不满道:“殿下,你说別人坏话的时候好岁避一避人吧?你跟当我面说我有何区別?
一“为何要避人?”
嵐汐公主直接停了下来,看著秦亦,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就是故意当著你面说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干了,就不要害怕被人说!”
“。。。。。。”
秦亦张著嘴,一脸懵逼,隨即无奈道:“殿下,我做什么了啊?什么叫既然我干了,就不要害怕被人说?说的跟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呵呵,你就做了什么坏事,大家一一祝姑娘肯定清楚!”
嵐汐公主刚准备硬秦亦,才想起来,好像祝想顏还没跟她说过秦亦的“恶行”,所以她就算想控诉也没有实际证据一一不过即使不需要证据,她觉得秦亦也肯定做了坏事,他这种好色之徒怎么可能跟宋卿芙没有关係?
嵐汐公主倒是没有见过宋卿芙,不过她刚才可向古月容打听过了,古月容也觉得秦亦和宋卿芙之间有事一一不过古月容肯定是向著秦亦的,她只说秦亦魅力太大,寻常女子根本抵挡不了,更何况是时常跟秦亦接触的宋卿芙了。
所以,嵐汐公主这才认定,秦亦出去,大概率是跟宋卿芙去幽会了,於是在她的建议下,才把祝想顏和佩兰派了出去,让她们去“捉姦”秦亦!
於是,嵐汐公主看向祝想顏,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祝想顏身上,问道:“祝姑娘,你大胆把你所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吧!放心,有我和月容姐姐在这里,你不必担心他敢把你如何!”
“。。。。。。”
祝想顏和秦亦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尷尬。
隨后她又苦笑一声,说道:“殿下,刚才我跟佩兰妹妹出门,便听街上的百姓说,有一伙番邦商人在锦绣布坊闹事,秦公子也恰好去了那里,所以我跟佩兰妹妹直接去了尚寿坊。”
“等我和佩兰妹妹赶到锦绣布坊的时候,那些闹事的番邦商人已经不在了,而秦公子正跟宋小姐核对帐本,並未发现有任何逾矩之行。”
旁边的佩兰也附和道:“祝小姐说的对,我们过去的时候,秦公子確实在跟宋小姐核对帐目,桌上的帐本都摆满了,只不过还没有核对完,秦公子便跟著我们回来了“这—怎么可能?”
嵐汐公主听完,连连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在她的想像中,祝想顏和佩兰突然出击,肯定能捉到秦亦和宋卿芙私通幽会的场面,然后她们就可以对秦亦口诛笔伐,嵐汐公主甚至把自己代入到了古月容的角色上,想要狼狠骂秦亦一顿。
不过冷静下来之后,嵐汐公主才发现,若是一切都跟她设想的一样,那受伤最大的,岂不是用情最深的月容姐姐?
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对古月容来说,其实才是最好的,至於嵐汐公主为何设想秦亦“出轨”,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或许只是想骂他一顿?
这么看的话,她的做法未免有点自私了。
这时候,秦亦终於扬眉吐气一次:“看殿下这个表情,好像没有抓到我跟宋小姐的把柄很难受?要不下次我跟宋小姐商量一下,故意演一场幽会的大戏,然后通知殿下去现场抓一下,如何?”
“。。。。。。”
嵐汐公主咬著嘴唇,她不傻,自然能听出秦亦是在故意嘲讽她呢!
她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最后只能放了一句狠话道:“哼,算你走运!”
。。。。。”
一场嵐汐公主主导的“捉姦”赛,以秦亦的运筹惟而结束,当然了,这也要特別感谢祝想顏的配合,不然秦亦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古月容也怕嵐汐公主难堪、下不来台,便主动换了话题,问道:“刚才想顏说,番邦商人在锦绣布坊闹事,是怎么回事?”
祝想顏想了想,便说道:“月容姐姐,其实这件事我们也不是太清楚,我们只是路上听了一嘴,结果等我们去锦绣布坊的时候,已经没了番邦商人。”
古月容听完,便扭头看向秦亦,就连嵐汐公主都有些好奇,皱眉道:“这些番邦商人在京都横行之事由来已久,我也听说过!这些人真是过分,仗著他们是外邦便胡作非为!京兆府尹蒋建波以及鸿臚寺卿於寿森也不作为,简直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