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芙赶紧打断秦亦,隨后又小声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等我准备好再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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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闻言,又想到今天上午见面的一幕,宋卿芙对古月容有种天生的惧怕感,或许这就是大房带来的威压吧?
於是他不再强求,说了声“好”。
这天晚上,秦亦不能在外过夜,也不能在外面待的太久,所以跟宋卿芙之间也不过是“发乎於情而止於礼”的友好互动,隨即宋卿芙又把早就算好的帐本拿给秦亦看。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锦绣布坊这里又有大几万两银子进帐,而秦亦现在也真正体会到那句“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的装逼说法,
当初刚来京都时,就算是几十两银子,他都不敢大意,而现在,锦绣布坊动輒上万两银子,他看了都没多少感觉,毕竟,跟卖武器的钱比起来,锦绣布坊这点银子都像是小打小闹了iiii
翌日清晨,天还不亮,秦亦便起床了。
而寧忠和寧国韜父子也同样起床了,而且看不出半点宿醉的模样,不得不说,他们两个的酒量已臻化境,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了。
坐在马车上,寧忠又对秦亦瞩咐了一些话,秦亦只管答应,不多会,马车便来到皇宫门外,停了下来。
秦亦跟隨寧忠下车,等他下车的那一剎那,皇宫外的那些大臣立刻发现了,於是乎,所有武將以及跟古长松交好的文臣都跑过来打招呼,其中还有许多东宫阵营的大臣,秦亦好一顿打招呼。
当然了,也有人並不是那么热情。
比如太师齐平章,兵部尚书田世友和兵部侍郎侯勇,田世友和侯勇故意装作没看到秦亦,径直走了过去,直接进宫,而齐平章就不一样了,就像是秦亦杀了他妈一样,他瞪了秦亦好几眼,这才步履蟎珊的往皇宫里走去。
秦亦看著他的背影,不免有些担心,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的气性,气死了怎么办?
隨即,秦亦也跟著寧忠一起进了皇宫。
早朝开始,盛平帝出现在金殿上。
跟前几次见面相比,今日的盛平帝脸上明显多了几分憔悴,眼里也有不少血丝,一看就知道最近都没休息好。
不过也可以理解,虽然肃王在盛平帝眼里是比不上太子的,可也毕竟是他的孩子,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肃王突然被人杀死,身为父亲的盛平帝肯定还是上火的。
更何况,秦亦听说肃王的生母刘贵妃也是个厉害角色,她儿子死了,她少不了在盛平帝面前闹上一闹,盛平帝確实够揪心的。
早朝开始之后,突然有官兵押著一个中年男人走进金鑾殿中,眾臣见状,皆是窃窃私语。
“陛下,臣冤枉啊!”
那中年男人进了金鑾殿,“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朝盛平帝磕了起来。
盛平帝扫他一眼,说道:“孙商友,你说说你哪里被冤枉了?”
盛平帝一开口,底下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而秦亦也听到几个大臣议论了,这孙商友原来是周平县的县令!
得到这个消息,秦亦不禁挑了挑眉。
他才刚从周平县那边回来,关於周平县发生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因此他更清楚周平县县令孙商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把他抓回来,肯定不是冤枉他。
而现在秦亦唯一觉得震撼的是,盛平帝怎么一出手就把孙商友抓了?难不成他在周平县还布有眼线?要不然他怎么能第一时间想抓孙商友的?
秦亦有些不敢確定,也在怀疑,自己在周平县做的事情,盛平帝知不知道?
纠结中,就听孙商友说道:“陛下,关於长生门被灭门一事,死了一百二十三人,影响確实恶劣,可这都是那些宗门弟子做的,跟下官无关啊!况且宗门跟朝廷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些宗门弟子跟长生门起了衝突,下官也无可奈何啊!这事跟下官没有一点关係啊!”
抓住机会,孙商友赶紧替自己辩解,而经过他这么一说,满朝文武才知道他因何被抓,不过眾臣又都有些疑惑:长生门是新崛起的宗门,因为崛起速度很快,身为臣子的他们自然也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