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亦也点头附和:“唉,看来肃王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这个消息是所有小道消息里,最真实,也最让人信服的一个了。”
“。。。。。。“
秦亦闻言,有些好奇道:“古伯父,这么说,还有其他小道消息了?”
古长松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还有许多其他消息,只不过听著太过离谱,並没有多少人信。”
秦亦其实还想问问的,不过又一想,他都知道真相了,还问那些做什么?
这时,古长松也不忘交代秦亦几句,说道:“许昌有和秦大为一家被杀一事,你记住,跟你没有任何关係。到时候,或许会有人拿此事说你,你也只管装作不知道即可,陛下自有主意。”
秦亦点头,说道:“但凭古伯父安排。”
当初秦亦杀了秦大为和许昌有一家之后,古月容就修书回了京都,告知古长松此事,但古月容的信里却从未提及是秦亦杀了他们,只是告诉古长松秦大为和许昌有的罪行。
当时秦亦还曾笑著跟古月容说,对古长松说实话即可,毕竟古长松不会害他们,而且无论是古长松还是盛平帝,都能猜到真相,没必要瞒著。
但古月容却不同意,说他们猜到是他们猜的,秦亦只要不承认,这件事就与他无关。
而古长松现在这么说,说明跟秦亦想的一样,盛平帝和古长松都能確定,人就是秦亦杀的,但是他们却不会声张,就是要保秦亦。
隨后,古长松又跟秦亦喝了一杯,聊了许久,说了许多当年跟秦立新之间的旧事。
不知不觉间,这顿饭持续了近一个半时辰,等吃完饭时,已经申时过半了。
看到女儿和未来女婿平安归来,今天的古长松格外高兴,所以跟秦亦多喝了两杯,此刻早已到了微的状態,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
这个时候,古长松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之后,对秦亦说道:“人老了,酒力不比你们年轻人了,我得回去睡一觉。”
隨后他又继续道:“今日下朝之后,陛下单独留下了寧国公和魏国公,算算时辰,现在也应该回府了,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镇国公府吧,不要失了礼数!”
说完,古长松便离开了膳厅。
“夫君,爹说的对,你今天回来,想必寧国公早就知道了,你现在赶紧过去吧!”
古月容也走上前来对秦亦说道其实古月容清楚,虽然她跟秦亦有婚约在身,但她还是慢了寧莞言一步,倘若寧莞言没有去北疆战场的话,或许这次跟秦亦回淮阳县的,並不见得是自己。
因此,镇国公府在秦亦心中的地位,古月容是十分清楚的,而且都说堵不如疏,对於镇国公府,对於寧莞言,古月容都要表现的大气一些,毕竟只有这样,她才能维持自己在秦亦心中的位置。
秦亦闻言,也不顾旁边的电灯泡祝想顏,直接握住了古月容的手,说道:“月容,你真好。”
而古月容则警了祝想顏一眼,丝毫没有避讳的把头靠向秦亦胸口,轻声道:“只要夫君能够记住月容的好,那月容就心满意足了。”
。。。。。。
两人又卿卿我我、廝磨片刻,这才罢休,古月容为秦亦整理好衣冠,然后把他送出府去。
而祝想顏知道这是独属於古月容的时刻,因此她只是站在院子里,看著自己的脚尖,不停的踢著街上的小石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送完了秦亦的古月容走了回来。
“想顏。”
古月容轻轻唤了一声。
祝想顏闻声,立马停住了踢石子的动作,快步迎上前来,拉起了古月容的手:“月容姐姐“
古月容的手很暖,很软,祝想顏一时都分不清这手上的热度到底是古月容自己的,还是来自於秦亦的,毕竟秦亦刚才一直拉著古月容,而秦亦的手一直都是很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