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两人便一起起床,沐漓生平第一次伺候一个男人更衣洗刷,却怡然自得。
回淮阳县的路上,秦亦和沐漓又沟通了一些运送武器的事宜。
具体时间,秦亦不能確定,但肯定是在他回到京都后不久,於是便跟沐漓商定,沐漓在淮阳县等著,接到秦亦的飞鸽传书后,便一路向北,用马车將武器运送至北疆,跟秦亦匯合。
约莫两个时辰后,秦亦和沐漓便骑马来到了淮阳县城墙之外。
按理来说,沐漓是可以跟著秦亦一起回淮阳县城的,毕竟两人一起出来,合该一起回去。
可现在的沐漓已经確定了跟秦亦的关係,这就导致她对古月容心中有愧,哪有脸见古月容?
两人在城外又短暂的亲昵之后,沐漓便目送秦亦进了城楼之中。
一刻钟左右,秦亦骑马回到府上。
当他来到府上,才发现府外十步一人的站著一些衙差,在外面守卫,看到秦亦要进门,其中一个衙差直接拔刀,將他拦下。
当秦亦自报家门后,那衙差立马收刀,跟秦亦说著误会,他们来此处便是守护古月容,现在秦亦回来了,那些衙差说了一声,便退下了。
秦亦这才推门进家。
古月容昨日便已经替秦亦守孝完最后一天,此时正在祠堂中上香,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跑到院子里,当她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之后,小碎步飞快的跑到秦亦面前,將他抱住。
秦亦刚跟沐漓亲昵完,此刻面对古月容,偷感极重,同时还有愧疚负罪感,同样一把將古月容搂在怀中。
“你还好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古月容先回答道:“家里没什么事,无非是每天在祠堂中上香跪拜,期间淮阳县新任县令孙华来了一次,这人我在京都也见过,他应该是离京之时便听父亲提过,咱们还在淮阳县,所以孙华上任之后特意跑来拜会。”
“孙华这人还是很聪明的,他得知你有事外出只有我自己在府上时,便派了衙差过来,在府外守护至今,想必你回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吧?”
秦亦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位孙县令倒是不错,若是见面,自该谢一谢他。”
古月容则问道:“夫君,周平县之事—“
秦亦闻言,鬆开古月容,便將在周平县和长生门发生的事情,大致为古月容讲了一遍。
古月容听到其中的曲折,眉头紧皱:“真想不到肃王竟然还有如此心机和手笔,之前无论是爹爹还是朝中那些支持太子的大臣,还真小看了他!”
“倘若这次不是被夫君发现的话,肃王一旦通过长生门和青城派在江湖宗门中占据上风,再加上他如此狠毒的行事风格,大梁朝中怕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秦亦点头说道:“是啊,肃王不仅狠毒,而且善於谋算,单说跟青城派的联络,也不知持续了多少年,想来他对於皇位早就凯许久。这次长生门敢明目张胆的放出谣言,吸引武者去周平县,
想来是他有些坐不住了。”
古月容想了想,说道:“夫君这次將长生门连根拔起,重伤肃王,估计肃王已经恨死你了,也跟你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若是肃王还在京都,夫君怕是不会好过。”
秦亦笑著摇头:“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我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宰相府和镇国公府,怕你们因为我而受牵连。”
“夫君,你刚才说,肃王这些年跟那个长生门掌门的信件,全在你手中?”
“。。。。。。”
见秦亦点头,古月容又道:“要不这次回去,夫君直接將信件交给陛下,来个先下手为强,让陛下处罚肃王如何?”
秦亦闻言,直接反问道:“月容,以你对陛下的了解,陛下会如何处罚肃王?杀了他?”
古月容想了想,说道:“陛下从来都不是杀伐果断的性格,把这些信件交给陛下,陛下或许会信,也或许不信,但肃王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毕竟他也清楚长生门的人已经死无对证,他咬定这些信件是有人模仿他的笔跡陷害於他,这也没有办法。”
“而且陛下对於有功之臣,即使犯了大错,也不会直接处死,更何况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肃王最可能的下场便是被禁足於封地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