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亦一头问號,便听她说道:“怎么,跟別人得起四两银子,到我这里就要减半吗?”
秦亦茫然:这该死的攀比心理!
片刻之后,船夫拿著四两银子,对著寧莞言千恩万谢,对付钱的秦亦却只字未提,喜滋滋走了。
下船之后,寧莞言见秦亦板著脸,从自己衣服里掏出四两银子递了过去。
秦亦见状,哭笑不得:“莞言姐这是做甚?”
寧莞言依旧伸著手:“你来京都之后又没有什么营生,到处都需要银子。我跟別人可不一样,不会让你平白无故浪费银子。”
此话似乎意有所指,主要是寧莞言並不知道他通过卖诗词赚钱的事,哪怕是今天从锦绣布坊拿来的银子,他也没来得及说。
怪不得寧莞言不他的钱。
於是秦亦笑道:“莞言姐,你忘了我在锦绣布坊可是有股子的,早上我去锦绣布坊,
宋小姐给了我四千两银子呢,这四两银子怎么能让你出?”
寧莞言一愣,摇头道:“那是你的,我不要。”
“那也是你的。”
寧莞言突然抬头,眼神中有疑惑,还有一抹明媚耀眼的光芒,紧紧盯著秦亦。
“莞言姐,我能拿到锦绣布坊的银子,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染料,另一部分原因则是,
你跟我一起去的宋家,让他们觉得我背后有镇国公府撑腰,这才坚定了他们合作的信心,
所以这银子,理应有镇国公府的一份,只是我还未来得及跟寧伯父说。”
“只是因为这个?”
“是啊,要不然呢?”
听到这个答覆,寧莞言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
她並不矫情,把银子收了回去:“分银子的事情就莫要跟我爹说了,他不会收,配製紫色染料不是需要烈酒吗,你每次留一份烈酒在家已经很好,若是再给银子,我爹便要生气了。”
秦亦一想寧忠的性格,確实有理,点头答应。
两人说著话,已经来到了大松树之下。
寧莞言学著其他男男女女,闭眼许愿。
因为是第二次带著不同的姑娘来到这里,秦亦明显虔诚许多,同样闭眼许愿。
而这愿望跟上次一模一样。
“走吧。”
寧莞言睁开眼,淡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