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鹤清丝毫都没有进行下一步的举动,适才还有些不厌其烦的陆溟夜微微挑了挑眉头。他轻笑一声,反倒是继续开口。“你倒是走啊。”被陆溟夜如此“嘲讽”的时候,晏鹤清难免是觉得自己此刻的处境有些尴尬。她轻轻地咳嗽了两下,还是低声说道。“我还是留下来先休养生息吧。”晏鹤清倒是并没有觉得自己的举动丢人现眼。毕竟她也不可能光着脚跑回家。待晏鹤清重新躺下来了,陆溟夜方才是将早就已经放置在一旁的汤药端起来。他递到晏鹤清的跟前,“先把药喝了。”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样的道理,晏鹤清并非是不知道,只不过晏鹤清一直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汤药的苦涩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再者是说,晏鹤清身为医者,也知道绝大多数的药材是可以中和这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以致于此,晏鹤清根本就不愿意喝。她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又特意翻了个身。紧接着,晏鹤清索性直接假寐,背对着陆溟夜的时候,顺势找了个借口。“我有些困倦,待醒了再喝吧。”见晏鹤清这副举动,陆溟夜何尝看不穿她?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只是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看着这装模作样的晏鹤清。“你既然是医者,竟也害怕这种汤药?”陆溟夜此话一出,晏鹤清不由得撇了撇嘴角。她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扬了全家骨灰后,疯批医妃权倾朝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