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晏鹤清脱口而出的这番话时,李冬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也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晏鹤清竟会得知这些事。“你怎么知道?”李冬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李冬狠狠地瞪了晏鹤清一眼,又是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你一直都在盯着我?”待晏鹤清揭露了真相后,李冬便气急败坏的胡搅蛮缠着。“李大花,你既然在家里,你就应该安分守己的,成天到晚搞这些有的没的,你就不怕……”不等李冬把话说完,晏鹤清便冷笑一声。“李冬,你还真是可笑。”她微微挑起眉头,又有意走近几步。“我今日依照父亲的命令去外边买吃食时,正好路过了你们的私塾,我本无意探查这些事情。”“是王家的人闹到了私塾,这件事情越闹越大,甚至府衙的人都已经去了。”“整条街的人都在口口相传。”提起此事,晏鹤清稍微停顿片刻。她轻轻地“啧”了一声,好看的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你觉得这事我知道,还有什么好稀奇的?”直至晏鹤清将这些事情说清道明后,李冬的脸色又一次变得煞白一片。他今日是偷偷溜出私塾的。若是李冬没有办法拿出银两去赔给王家,往后别说私塾,李冬在这镇上也断然没有立足之地。“既然你知道了这些事,你这做姐姐的,便应当替我把这些事情彻底摆平了。”事到如今,李冬非但没有任何悔改之意,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替你解决?”“李冬,你受尽了利益,享受了这个家里无数的好处。”“现如今你惹出了这种烂摊子,你还有脸要我给你解决?”晏鹤清嗤笑一声,直截了当地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当初你选择违背自己的良心撒谎去诬陷母亲时,我便没有你这种丧良心的弟弟。”读了点书,李冬便自视甚高。后来在李大的洗脑下,对晏氏更是趾高气昂的。纵使从前的李冬是再怎么乖顺的,现如今的他,确确实实不是个东西。这一巴掌,将李冬打懵了。他伸出手捂着自己的脸,又不敢置信地瞪着晏鹤清。“李大花,你敢打我?”何止?晏鹤清蔑视地看向李冬,眼底尽是遮掩不住的嘲讽之色。“我打的就是你。”“你我之间,再无关系。”“从今往后,你也犯不着将你这些破事说给我听。”若放在从前,晏鹤清兴许还能够冷静一些。但今日,晏鹤清亲自去探望了晏氏。一想起晏氏卧床不起的憔悴模样,晏鹤清无非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李大和李冬筹谋算计所致。这两个人,才是罪魁祸首。缓了缓神,晏鹤清强行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涌起伏的情绪。“他还等着见你。”“你自己去吧。”晏鹤清根本就不愿意多看李冬一眼,她也唯恐自己继续和李冬单独相处下去,会恨不得狠狠地将人揍一顿。李冬气急败坏地瞪着晏鹤清,最终还是没敢发作。他一路急匆匆地往里走,向李大求助去了。“你这丫头倒是有点意思。”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说话声。听到这声音响起来时,晏鹤清瞬间便警觉起来,她微不可察地敛下眼眸,又开始回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可有什么是不得当的。毕竟不管怎么来说,晏鹤清都很清楚,她断然不能让任何人抓了把柄,再借机去谋害晏氏。晏鹤清冷着一张脸望过去。下一瞬,那藏身于暗处的人便缓缓走出来。“李姑娘,在下萧砚南。”不等晏鹤清开口,那位自称萧砚南的年轻男子便轻笑着。“在下便是高大夫口中所说的东家。”“若是李姑娘不介意的话,咱们不妨找个地方再好好地谈一谈这笔买卖?”听着萧砚南一口一个李姑娘,晏鹤清确实有些不舒服。她不悦地蹙起眉头,只是低声说了句。“晏鹤清。”李大花这个名字,是李大随意取的。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这么些年,晏鹤清从来都不:()扬了全家骨灰后,疯批医妃权倾朝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