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娇俏秀气的可怜萝莉正被绳子吊着挂在查尔斯那油腻的肚前,虽说索米是萝莉体型,却又着白腻丰腴的一对美乳,娇俏的乳尖在空气中高高挺立。
同时,两条修长粉润的莲腿亦是十分突出,被绳子卡成M字形分开,一根黝黑粗长的肉屌正在里头一下下的抽插着。
亮色柔嫩的水润唇瓣紧抿着,可仍是止不住的发出清脆悦耳婉转娇啼。
曼妙幼弱的雪足在肥猪的抽胯间轻盈的翻动,温润白皙,如似最精美的艺术品般惹人怜爱,可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足心处晕红阵阵,整个脚底也尽是一片绯色,趾尖足背还沾着点点稀疏的浓稠残精…过去激烈的几小时在索米身上留下了显然的痕迹,而此刻,新的屈辱也仍在不断生成。
…………
查尔斯在侵犯肏干索米数次后,那个阴暗狭小的房间终究是打开了,哪怕是困顿、疲惫,被弄的身心皆乏,但她仍是没有停歇自己前进的步伐,坚定的迈向了一下个关卡,即使明知这是又去无回,毫无希望的绝望之路也亦是如此。
之后便是在宫殿地形中又遇上的那个折磨过她的变态怪人——巨山筋肉,但此时的索米也不是之前的她了。
不知为何,萦绕在她耳边的那个冰冷的机器音也消失了,所以她全身心的投入与自己的战斗之中。
陷入了各种各样的苦战,那个有着复数强壮手臂的巨型怪人依旧难缠,索米与她在废墟般的宫殿中打上打下,激得一栋栋曾为宏伟的建筑物轰然倒塌,碎石与泥尘同共飞扬。
不管有何屈辱的曾经,手持巨剑的她无比自信,清凉的衣装让她显得色气而飘逸,身段娇幼而曼妙,兼具青稚与女子柔情,只是此刻貌美若仙的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说带着一丝冷酷,白嫩的脚边是几具被一分为二的,不值一提的怪物残尸。
深蓝如水的瞳眸是世间美好凝集,让人看了便会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而此刻的她却颇带杀意寒气的盯着数十米处的巨大怪物。
怪物身上有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那被称为“巨山筋肉”,名头响亮的怪物对物理的抗性极强,可再也抵挡不住带着魔力的幽紫剑锋。
吱吱喳喳的怪物从四面八方突袭而来,有的是四足犬形,有的则是人形的,像是文艺作品中僵尸一般的怪物。
随着少女的巨剑在空中扬起优雅的圆弧,那些怪物很快就变成了无生息的尸体,身体稍稍坚硬的被断成两截,稍稍脆弱些的则直接被巨力的魔法剑锋所击碎,碎骨与血肉满天飘散,洒落在地上。
碎肉与污血溅溢在墙壁之上,成为这失落遗迹的一部分。
这里也是有着哥布林的存在,仿佛它们是时空不定等我深渊迷窟的原生物般,无处不在,他们似乎听着那边巨物的差遣,只是少女散发出的魄力太过强劲,知道实力不在一个档次,原先凶猛的它们也渐渐瑟缩起来。
索米主动出击,在森森白骨堆之上又覆了一层新的血肉。
深渊中层层叠叠的迷雾也慢慢散开,现出了更多高大且残破的古建筑,似乎有个文明曾把这里作为首都一般,随处可见的亭台楼阁陈述着往日的辉煌。
自然,这里亦是无数人的埋骨之地,若是不想成为其中一员,那便只有战斗到最后。
灰霭一片的天空悄然落雪,荒老的古城宫殿之中是楼宇倒塌与金属碰撞、切割血肉的清脆,扬起的尘嚣混着点点鲜血,不过很快便又沉于苍茫一片的雪色之中。
查尔斯是在某座,应该是宫廷主殿的地方找到索米的,地上是那庞巨怪人的尸骸。
装饰华丽的穹顶在激烈的战斗已被击碎,凄厉的风雪从直灌入空敞等我大厅。
他自是在一旁关注着索米的战斗的,旁观之后享受,那是他冥冥之中被深渊所赋予的简单任务。
娇小的身影手持着双剑坠入这里的时候,他也是捏了一把汗呢,不过最终活下来的,还是她最爱的少女。
查尔斯已经可以想象到她使着高超的剑技,以双剑华斩的英姿将怪物身躯劈碎的绝丽场景了。
不过因为使出双剑这种技能,又有着长时间,高烈度的战斗,想来体力已经完全耗尽,再也走不动了吧。
要是把她放在这儿,说不定很快就会冻死………
“背我走……我还要前进……你想做什么都好……随便你……”
气若浮丝,如若周旁白雪般细腻的肌肤虽是没有什么外伤,但里头说不定早就千疮百孔了,深渊自是会给予她一定的修复力,但这需要时间。
她侧着头,亚麻色的秀发被霜雪映得有些泛白,发丝遮住了她相当漂亮的眉眼,香腮边泛着点点红潮,不知是激励战斗余韵未消,还是被破哀求讨厌之人的屈辱,但清秀的容颜上点上霞色,仿若绝丽艳容再点华妆,让查尔斯看着更加食指大动。
没有多说什么的他,只是端起那两只令他心醉的萝莉美足………
“啧啧~还是那么香~”
又在稚美萝莉的幼穴与美足耕耘数次后,性饱力满的查尔斯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绳子,吊着脱力的索米便走,他好像知道道路一般,在泥砖碎挖所构筑的“丛林”中穿来传去,且没有遇到任何碍事的怪物,昏昏沉沉的索米也不由佩服起来,或许这个家伙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吧,更有可能是神秘深渊本身的意志。
不过这些对她而言都不要紧了,纠结这些东西没有多少意义可言,而自己也无能为力,羞辱的剥得一干二净被吊在他圆鼓鼓的肚皮之上,支撑着她的,也就只有过往和同伴们在一起奋战坚守的美好记忆了。
她们,此刻还好么?
索米的心儿不由一阵紧缩,烦人的机械女声消失了,而自己也无法知晓莉雅与佩娅那边具体的情况。
一无所知,对自己的前程一无所知,对自己同伴的安危如何一无所知,甚至于对于时间的流动也一无所知。
辗辗转转,明明又暗暗,洞窟之中回荡着的是沉重的踏步声,悠扬婉转的少女娇啼与肉体交击的声音。
查尔斯又是强迫索米扭过头来,肥唇狠狠的吻上了索米樱花花蕾般的嫩唇,少女樱唇甜滋滋的软糯鲜弹,散发着幽幽的兰香,激发得男人更加用力的在凌空抽插着索米的粉膣萝穴,蹭刮着她每一寸媚腔蜜肉,刨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洒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