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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谁才是定远侯心爱的女人(第1页)

许阿狸余光打量,发现两人衣襟下若隐若现露出刀柄,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她刚才特意让小厮给宋鹤鸣传话,打的就是等他追来的主意,因此没有坐马车,还故意放慢了脚步。如今,心里生出一丝后悔之意。牡丹浑然未觉,一边甩袖一边说:“阿狸姐,你唱的《玉娇梨》真是精彩,能不能教我两招啊?”许阿狸佯作镇定:“当然可以,日后我再教你。”牡丹攥住她的衣袖,声音惊喜:“真的吗,太好了!”许阿狸余光瞥过身后两人。前方街道愈发冷清,零星几家铺子半掩着门,就算想躲,恐怕也来不及了。许阿狸心里清楚,那两人是冲她来的。在戏班摸爬滚打这些年,她好歹也跟着武生师傅学了些拳脚功夫防身。脱身倒还有几分把握。但是,她是靠着脸吃饭的,若是起了冲突挂了彩,嗓子再亮也上不了戏台子,宋鹤鸣怕是转头就把她抛到脑后。所以,最好是能平安甩开他们。许阿狸深吸一口气,扯住牡丹的手腕。“牡丹,我突然想到点事,你先去前面巷子等我。”“阿狸姐,你去哪里啊?”牡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许阿狸拍了拍她的手背,指了指前方一处断头胡同:“牡丹,你就在前面那等我,我一会就过去找你。”她说完,趁着拐弯,贴着墙根快步拐进旁边胡同。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转过街角,见两人分了道,目光交汇间默契地朝许阿狸的方向追来。许阿狸眼瞅着对方越逼越近,心里也越发紧张。不过,他们既然打听她,说明极有可能不清楚她的摸样。她瞥见路边卖米糕的小摊,心头一动,伸手拽住摊主,指着牡丹藏身的方向提高了音量。“劳驾!春台戏班的许阿狸在巷尾那里,劳烦送两块米糕过去。”汉子们脚步顿住,狐疑对视。不等对方反应,许阿狸已转身混进人流。待两人回过神,径直朝着牡丹在的地方过去。许阿狸松了口气,她缓了缓紧张的心神,正准备绕道离开,就见那两人扛着鼓囊囊的麻袋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她慌忙闪身躲进墙根阴影里,粗粝的对话声混着脚步声传来。“主子让抓定远侯心里的女人,确定就是这个戏子?!”一口浓郁的北兴口音。另一人往上扛了扛麻袋:“管他呢,先弄到手再说,如果抓错了,再抓就是了。”“嘿嘿,这差事好,既能玩了定远侯的女人,让小侯爷颜面扫地,还能讨主子欢心。”男子嘿嘿笑了两声。话音随着脚步声渐远,许阿狸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砖墙,心也跟着凉了半截。原来他们的目标是定远侯的女人。也就是说,是因为宋鹤鸣,他们才盯上她的。可是现在她们把牡丹抓走了,等他们发现抓错了人,一定还会回来。许阿狸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目光越发的暗沉下去。既然他们要的是定远侯的女人,那……不该是她啊。……翌日一早,晨雾未散。沈知念已着一身素色襦裙立在回廊下,她正准备出门去陈伯的药材铺,前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循声望去,于氏正斜倚在门框上,团扇轻点管家额头:“官府白纸黑字写着山匪流窜,家里倒好,养着个白吃饭的闲人!”她眼尾扫过沈知念的方向,故意抬高声调,“米缸见底了都不知道采买,难不成要等着山贼把仅剩的粮也抢光?”沈知念垂眸,佯装没有听到,继续向前。“知念,你来的正好。”于氏掐着绢子款步上前。“婶母有事?”沈知念语气淡淡。“可不是有事!”于氏甩着帕子逼近,脂粉气混着兴师问罪的意味扑面而来。“这都三日了,春喜不在跟前伺候,外面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突然压低声音,眼角细纹里都藏着算计。“昨日城西胭脂铺的王娘子亲口告诉我的,说侯府门房都在传,小侯爷对你越发嫌弃……”她瞪大眼睛,拖长了音调:“知念啊,若真被休了,可别连累咱们沈府的名声。”沈知念知道于氏是故意这么说,想要让她难堪。但是她跟宋鹤鸣是和离,属于双方你情我愿的一拍两散。绝不是被宋鹤鸣休了。但是有些辩解,不过是对牛弹琴,她又何必浪费唇舌。沈知念忽然轻笑出声,她抬眼时,眸光清冷如霜雪。“婶母若想听些捕风捉影的闲话,不如改日我差人去书坊,将话本里最荒诞的故事抄录成册送来?”她说完,转身欲走。足尖刚碾过青石板,还未完全落下,于氏已举着团扇横在她身前,“昨儿马球会散场,我瞧见你和周家小公子在西府花园有……”尾音拖着颤巍巍的调子,像毒蛇吐信般在两人之间游走。,!沈知念没吭声,眼尾染出几分慵懒笑意,继续等着于氏说下去。于氏也精明的很,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话锋打了个转,调笑着说道。“哎哟,罢了罢了,有些话传出去平白脏了耳朵,女人的清白呀,比天还大。”她顿了顿:“你可千万别纵着沈孽桃那死丫头做了腌臜事就好。”沈知念唇角勾起一抹淡得近乎凉薄的笑。“婶母这般殚精竭虑,倒不如多操心些自家后院,听说十五姨娘快生了。”语毕,她没再停留,径直出门上了马车。看着沈知念背影消失不见,于氏愤恨地跺了跺脚,转身对管家吩咐:“去一趟徐老爷家,让他们抓紧把聘礼准备好,尽快把那死丫头接走!”……沈知念一脚跨出沈府大门,反手掀开车帘便钻了进去,马车立刻就走了起来。刚才于氏明显话里有话。她听出了端倪,于氏是怀疑自己和周明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是又偏不把话挑明,留着由头好随时拿捏她。虽说和离文书在手,但这世道里,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张和离书之外,还有三姑六婆的嘴、四邻八舍的眼。于氏的一番话倒是提醒她了,毕竟人言可畏。原本她还打算和春喜去城东租的小院落脚一段时间。可照现在这情形,她如果贸然回了落脚处,日后于氏借着这个理由和猜疑去官府告她,到时候她连辩解的由头都难找。可总这么待在沈府也不是长久之计。看来必须尽快另寻一门亲事,之后就有理由自立门户。除了她自己,还有沈孽桃的事,那个病入膏肓的徐老爷还惦记着娶她,若不赶紧想办法把这件事解决了,等婚书一立、花轿进门,可就真没回旋的余地了。……沈知念坐在马车里一直想东想西,全然没察觉车轮碾过的石板路早已换了质地。直到马车突然剧烈颠簸,将她狠狠抛起又落下,震得尾椎骨生疼,她这才猛地回神。:()再嫁当日,小侯爷跪拦花轿哭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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