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梅的一句话惊动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除了蔡桂英还在撕扯刘风尘外,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牧云苓拧紧了眉头追问:“什么事,你慢慢说?”刘雪梅抖着声音道:“幼儿园打来电话,你女儿丢了!”牧云苓:“……”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下一刻,转头朝着外面冲出去。白建民见状急忙跟着往外跑。时间不大,白建民骑着挎斗摩托带着牧云苓突突地开走了。只剩下屋子里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这时候,牧子牛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云苓怎么会来公交公司上班?这工作谁给她找的?”“柳如烟的这个爹是哪里冒出来的?”“还有云苓的女儿为啥上幼儿园了?”“那儿子呢,他咋没丢?”他一连串的问题让众人沉默。这几天他以厂为家,已经有一个月没回来了。所以,家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蔡桂英愣愣地看着自己丈夫那苦大仇深又特别着急的脸,委屈,愤懑和恐惧都交织在一起。最后悲坳得大哭起来。转头再说牧云苓。她在白建民的车上时,一路都很沉默。暖暖是她重生以来最大的精神支柱,如果她真的出了事,她也不活了。到时候所有欺负了她的人,都弄死,然后她也下去陪女儿。打定了主意后,她反而没那么焦急,人也冷静了许多。到幼儿园时,别的小朋友都已经被家长接走了,整个幼儿园一片安静。还没进门,隐隐听到了呜呜的哭声。推门进屋,看到正在捂脸哭泣的桂圆。身边还跟着两个派出所的民警,正在询问情况。看到牧云苓,桂圆哭得更加厉害了:“呜呜,对不起暖暖妈妈,都是我没看住孩子!”原来,今天幼儿园放学后,别的小朋友都被家长接走了,幼儿园的园长找桂圆谈话。桂圆就让暖暖和东华的儿子东山小朋友一起在屋子里玩玩具。并且叮嘱他们不要出门去。桂圆那边谈完话回来,屋子里的两个小朋友都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影子,后来还是幼儿园打扫卫生的大妈说看到暖暖被人抱走了。“我仔细询问得知,是一个男人先抱走了暖暖,东山见状跟了上去,被那个男人的同伙发现,然后一起抱走的。”牧云苓黑了脸,拔高声音焦急地问:“是何时的事?”桂圆抽泣着道:“应该是半个小时之前,我发现孩子不见就直接报警了。”“公安同志过来的空档我问了大妈情况,然后给你打电话,你们就过来了,满打满算就是半个小时的样子。”牧云苓又问:“那个扫卫生的大妈在哪里,我要和她谈谈。”桂圆道:“大妈下班走了,不过我问了她看到的那个男人和他同伴的样子,根据大妈的描述,我把人画了下来。”说着拿出来两幅画,递给了牧云苓。牧云苓看了一眼,画是侧面和被面的。画上的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宽肩乍背,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劳动服。另外那个一米七左右,长得有点瘦,也是一套深蓝色的劳动服。可惜,只有侧面没有正面。牧云苓放下手里的画,转身就往外走。刚冲出幼儿园,四处看了看,一眼看到了不远处一棵大树后面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男子。她的瞳孔猛然一缩,眨眼之间窜到了男人的背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一个过肩摔就被人给砸了出去。身高一米七,深蓝色劳动服,不就是画像里的第二个人。“说,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牧云苓一声怒喝,地上的男人正要翻身起来,被她一脚踩上去,给压制得死死的。地上的男人惊恐地看着牧云苓,脸都白了,他举手大叫:“误会,我不是人贩子,都是误会,我是来传信的!”牧云苓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在公交车上碰到的那个一米八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的跟班。几次见到那个男人,身边都有这个跟班在。她眯起眼睛想了想画像上的人。一米八,一米七。完美和陆景川与白建华重合了啊。她的脸色更加难看,脚下也更加用力,对着白建华爆喝:“说,孩子在哪里,你的同伙在哪里!”白建华大叫冤枉:“不是我,我发誓,我用我弟弟的性命发誓,真的不是我。”这句话喊完,身边响起了一道阴冷的声音:“要发誓为啥不用你自己的,而是用你弟弟我的。”白建华愕然,转头,看到了一张黑如锅底的脸。正是他的亲弟弟,白建民。白建华翻了翻白眼,用弟弟发誓是他的口头禅和习惯,却没想到有一天被弟弟逮了一个正着。有点丢脸!牧云苓转头看是白建民,蹙了蹙眉头:“你们认识?”白建民点头:“嗯,认识!”白建华摇头:“不认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牧云苓这时候看了看白建民又看了看白建华。亲兄弟啊,怎么不像也是有三四分相似的啊。何况他们还是双胞胎。分别看两人看不出啥,若是两人站在一起看,那就能看出端倪了。那个轮廓,那个眉眼,行叭,亲兄弟实锤了!白建华和白建民对视了一眼,又异口同声否认。白建民:“不认识!”白建华:“认识!”两人又看向了彼此,而后怒目而视。白建华气得扭头看向别处。白建民犹豫了一下,想到哥哥的叮嘱,无奈地找补:“他是我亲哥,我们是双胞胎。”“但是他不学无术,不务正业,所以我爸不认他这个儿子。”白建华转头愕然地看向他,眼底都是满满的控诉。白建民视而不见地道:“虽然他不学无术,但是他不会对老弱妇孺下手,更加不会说谎。”“这点我保证!”牧云苓默了默,松开了踩着的脚。白建华见状急忙爬起来,揉着几乎要断掉的腰,苦哈哈地道:“我是特别留下来等你,给你传递消息的。”:()替罪惨死?七零恶妻,重生收你全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