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的衣服,比那天的黑丝暴击无数倍,随便一个动作,就像在要他的命。许轻宜见他目色赤热,知道她这会儿提任何条件他估计都点头。于是走过去,勾了他的脖子,仰脸看他,“我能,也看看你吗?”沈砚舟反应了一小会,在想她说的看,是怎么个看法。“好。”沈砚舟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最近差点玩死我,就是为了今天?”许轻宜笑而不语,她做的很明显吗?沈砚舟随她在身上作乱,她其实根本不用这么费力,他没什么不可以给她看的。甚至,想主动让她仔细看。也许看到他后背某个痕迹,她多少会记起来他这个人?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沈砚舟根本招架不住,“不是要看?”吻他这么久,一会儿他就该脱缰了。许轻宜不舍的停下来,看着他的状态,特别满意,“我想画你!”沈砚舟愣了。没听过。她还会画画?然后怀里一空,看着她转身去阳台那儿,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搬了过来。许轻宜也、给沈砚舟安排了坐姿和站姿,足够她画得清楚,清楚到日后都能直接按比例找灵感。这个过程挺久,沈砚舟中途不干了,说累。故意转身就要去给自己倒水喝。许轻宜连忙喊他,“你别动,很快了,真的!”沈砚舟听而不闻,拿了杯子,背对着她。许轻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只能先安抚一下,也就朝他走过去。近了才发现,他后背靠近椎骨的地方有个一指左右长的疤。“这是?”许轻宜不知道他第一次帮他出头的时候伤没伤到身上,只知道头皮破了。沈砚舟喝水的动作顿住,没说话,连呼吸都压了一半。她认出来了?结果许轻宜走到他跟前,“餐厅那次伤的?”沈砚舟眸色淡下去,原来没有。他薄唇微微勾起,“很多年了。”她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一些,应该是一路摸爬滚打,“我可以摸吗?”沈砚舟俯下身,放了杯子,双臂撑在吧台上,把她困在里面,“你哪儿没摸过?”许轻宜说想摸他,不过是想让他回到状态。结果这一个人直接一路失控,血液的温度飞速飙升,燃了一室。许轻宜完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头一次这么的疯狂。最后连沈砚舟都失控到有些不管不顾。夜深人喘,许久终于平静。沈砚舟拥着她,突然问:“你是不是会什么蛊之类的东西?给我下了?”许轻宜闭着眼,想笑都都没力气。倒是趁机问他:“那,你会因为和我过分沉沦,爱上我吗?”沈砚舟原本异常松弛的神经略微苏醒。她不想谈恋爱,不:()恶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