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摄政王殿下带着大理寺的人来了。”府衙刚要应下又猛的发觉不对,整个人仿佛如遭雷击。“你刚才说什么?摄……摄政王殿下。”要知道他这儿的府衙跟大理寺比起来压根是不值一提,更别说见到那位殿下。好好的摄政王怎么会带着大理寺前来。“府衙大人,你当真不打算重新审理?”叶锦棠的声音再次传来。府衙现在一心想着摄政王带着大理寺前来的目的,哪还有功夫理会叶锦棠这边。“侯夫人,这件事如何审理决定权还是在本官这儿,就算是要重新审理也该由江侯爷出面。”“是吗,如此说来你这个府衙已经到了不辨是非的地步的!”大理寺的沈大人已来到他们面前,对着府衙刚才的话提出质疑。而在大理寺之后,夜翎缓步而来,他虽未曾开口,周身却带着一种极强的压迫感,让人只瞧上一眼便有所畏惧。“沈……沈大人。”府衙慌张上前,没想到这些话竟会被大理寺的人听到,他又偷偷朝夜翎的方向看去,身子因着害怕已经哆嗦起来。可被称作沈大人的男子却压根没有理会府衙的意思,他来到叶锦棠面前,朝她拱了拱手。“沈大人。”叶锦棠点头。府衙看到这一幕不禁瞪大双眼,要知道这位沈大人可是大理寺卿,却在这时对一个女子行礼。纵然对方是侯夫人,可也不至于如此周全,再想到这位沈大人是跟着摄政王一同来的。而叶锦棠从刚才开始便从容不迫,府衙内心的不安更加强烈。该不会摄政王和大理寺卿之所以会出现这里是冲着这位侯夫人来的?可这可能吗?虽觉得这事不可思议,可如今的事实已经摆在这里,已经容不得府衙多想。“赵全,你身为当地府衙,对于回生堂一事未曾查明就直接断案,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沈大人对赵全怒声呵斥,“来人,将他给拿下!”赵全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求饶道,“沈大人,这事冤枉啊,下官虽然没有将事情完全查明,可这些证据已经指向与回生堂有关。”“那做下这些事的人呢?”“还……还没有抓到。”“简直是荒谬,既然未曾抓到,又何敢直接断定。”“我看在这些人中最该抓的人就是你!”这时的夜翎已经来到叶锦棠身旁,见她从刚才开始便一言不发,面上流露出忧色。“是本王来晚了。”赵全本就因为沈大人的这些话害怕的不行,本想向夜翎喊冤,却没想刚好听到夜翎对叶锦棠说的这番话。整个人顿时有种后生无望的感觉,那位不是说,这位侯夫人已经毫无背景,就算侯府的江侯爷知晓也未必会管这事。再加上对方的身份摆在这里,身为府衙,自是有官途更进一步的念头。也因此,他也答应了那些事。可现在谁能告诉他,这位侯夫人不仅跟大理寺的沈大人有所交集,甚至连带着摄政王对她的态度也有所不同。要知道这位殿下的身份,除了当今的皇上,还真没人敢将他如何。府衙在意识到这点后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他怎么就同意参和进这些了。对于府衙这些神情的变化,叶锦棠自是尽收眼底,抬眸间正好对上夜翎朝这看来的目光。她勾了勾唇,对夜翎回答,“怎么会,殿下来的正是时候。”那块令牌到底是皇上所给,直接拿出,纵然能将事情解决,可也会将此事暴露给密谋的幕后之人。往后也可能因为这块令牌的存在带来一些麻烦。可夜翎的出现也在一定程度上的解决了这些问题。“沈大人,有关回生堂的事便交给你了。”夜翎朝大理寺卿的方向看去。“还请殿下放心,在下定会将事情尽快查明。”叶锦棠知道有这位大理寺卿在,周正还有回生堂的别的人定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有关绿荷……她到底有些不放心。就在刚才,她给绿荷算上一卦,所得的结果是凶。这也意味着绿荷现在正面临着危险。“沈大人,这位府衙大人敢如此行事仅凭着他是不行,建议从他收的黄金出处查起。”听到这,大理寺卿很快就明白叶锦棠的意思。“还请侯夫人放心。”府衙身子发软,直接跌倒在地,却见叶锦棠走了上前,眼中尽是冰冷。“在这之前可曾有一个姑娘到这?”叶锦棠朝府衙问道。“姑娘?”府衙因着刚才的事早就没了底气,如今又见叶锦棠这话连忙对下面的人道,“刚才侯夫人问的,你们听到没有,是否有一个姑娘前来?”府衙里的人早就被发生的事惊得目瞪口呆,哪还敢有半点隐瞒。“是有一位姑娘,还打听了有关回生堂的事,不过在这之后就已经离开了。”“侯夫人,莫非那位姑娘是您身边的人?”这些侍卫小心翼翼的问着,不敢有任何得罪。“离开了?”叶锦棠垂下眸子,再按着小斯之前所说,想来绿荷再回来的途中一定发生了别的事。想到卦象的结果,她得尽快将人找到才行。“可是出了别的事?”见叶锦棠眉头紧锁,夜翎朝她问道。“绿荷不见了。”叶锦棠回答道。听到这,夜翎冷冽的眸子扫过在场的人。府衙和其余人瞬间被吓得瑟瑟发抖。“摄政王殿下,侯夫人,这件事下官是真的不知情啊,我们也绝对没有做出对那姑娘不利的事。”府衙连声说道,生怕因为这事而再次受到牵连。“与他们没有关系。”叶锦棠陷入思索,想要在短时间找人光是有夜翎的人在效率上太慢。而且卦象为凶,便说明当下情况的紧急,若是不能尽快找到人,绿荷性命怕是堪忧。只能使用搜寻符了。“本王这就派人在京中搜查。”夜翎跟着叶锦棠出了府衙,见她一直不说话,出言道。“不必,我有办法找到人。”说话间,一张符纸已然出现在叶锦棠的手上。:()主母一卦难求,禁欲王爷争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