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斐田紫音好笑的想:我都還沒開始居然就已經淪陷了……
面對這樣的火花,甲斐田紫音……不覺得無聊。
「甲斐田先生是27、不,28,呃,是29歲吧?……」
甲斐田紫音:?
為什麼越來越老?
「喂喂喂喂喂,要是這樣的話,那完全就是在犯罪啊!」御子柴賢太吐槽。
蘿莉誘拐犯。
土佐凌牙說:「本來就是,囚犯啊。」
「可惜~錯了哦。我22歲呢~」
「咦?」火花有點驚訝。
「這樣啊。」火花低下頭珍重的看著那雙手,輕輕捏了捏甲斐田紫音的指尖。「您也才22歲而已。」
好像血液湧上臉頰,甲斐田紫音感覺眼眶有些熱,一向能言善道的嘴突然說不出話來。
22歲的人應該在做什麼?
大學即將畢業,正在找工作,懷揣著夢想翹首期盼光明未來的社會新鮮人。
不會夜夜流連酒吧夜場俱樂部,每天在不知道名字的人身側醒來,用菸與酒精麻醉自身,像遲暮的中年。
火花說的很溫柔。甲斐田紫音知道她想說自己的成熟,卻只能讓甲斐田紫音直面自己不堪的,這份現實。
我能有希望嗎?我能改變嗎?
不可能。
我無法活在陽光下。
那些燦爛的事物,不屬於我。
眼前,那漂亮的淡金色細髮宛如蜘蛛絲,陽光透過窗簾照耀其上,閃爍著奇異的光澤。
妳也是。
妳是光明的生物。
甲斐田紫音抽回手,暗自覺得好笑。
她是否曾和某個二十三歲的男人握手,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火花醬是17歲吧。」
還沒成年呢,又為什麼用包容的目光看我?
17歲的妳,卻要俯視22歲的我嗎?
看進我……弱小的內在。
「嗯?我今年16。」
「誒?」又更小了。
「一開始就,提早入學了一年。」火花解釋到。
「很辛苦吧?身邊都是年紀比自己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