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眼波扫去,“他为人老实,那你应该很不老实了?”
谢怀安:“。。。。。。”
这从哪到哪了?
九皇子又浅笑道:“听说你弟弟丧期没过,你就和妻子圆了房,还夜夜笙歌,欢畅的紧啊,
你的确挺不老实。
你弟弟在九泉之下要是知晓你这么快忘了他的死,还这么快沉溺温柔乡,他不知多伤心啊。”
谢怀安脸色剧变。
他不是谢怀安,而是谢庭云。
宋暖言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却该是他哥哥的妻子,是他的嫂嫂。
他借用自己哥哥的身份,喜欢自己的嫂嫂,心中若说没有一点煎熬、难受,又怎么可能?
宋暖言,他实在想了太久。
他得了甜头后欲罢不能,只能沉溺,而那煎熬也不曾淡去,反是越积越深。
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是一边欢快,一边煎熬,总归是极其不好受的。
现在九皇子这话,就直接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
而且——
丧期他本不该和宋暖言圆房。
是顾氏说想抱孙,不必在意那些,让他们尽快,也让府上下人管好了嘴。
他实在惦记宋暖言太久,自是不会拒绝这个,于是就顺理成章成了事。
怎么九皇子就知道了?
现在,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眼神错愕,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怀安,又眼神扫向宋暖言,其中审视让两人如芒在背。
九皇子这时却是一笑:“哎,都别跪着了,起来吧,你们可是今儿的正主,一直跪着,倒像是本王喧宾夺主似的。”
一旁仙风道骨的男子慕容祺扯唇。
你这还不够喧宾夺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