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月语气平缓,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曾刻意堆积能干,但其间透出的光华却让宋安澜心底升起浓浓希望。
他相信妹妹真的可以!
一瞬间,宋安澜的心底涌起浓烈激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急速流动。寒凉数年的心底,也陡然热了起来。
“要。。。。。。什么样的伤药?你告诉我,哥哥来想办法。”宋安澜压抑着激动说道。
宋衔月笑着说:“那伤药有些刁钻,不是寻常药铺买的到的,但哥哥放心,我知道门路,知道该怎么找。”
“这样啊。”
宋安澜点了点头,眉心微微拧着:“我与你兄妹多年,竟是第一次知道你会医术,能治我这样的伤。
我这伤当初连太医都说无能为力了。。。。。。
现在你又说用的伤药刁钻,你却也自己有门路去找那些伤药。
我真的很想放心,可是真心话却是,我实难放心。”
宋安澜说着朝宋衔月看过去。
宋衔月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是说一点什么才行。
沉吟一二,她开口:“我的医术是在瑶山的时候学的,带大我的老道士教给我的。但不是寻常的医道。
用药,以及疗疾的手段不被世人认可接受。
所以我下山之前,我师父和我说,要藏着些,非到万不得已不能叫人知道我会那些东西,会对我的名声不好。”
宋安澜问:“是什么样的疗疾手段?”
“以毒攻毒的疗疾手法,以及祝由术。”
宋安澜闻言沉默了。
这两种疗疾手段,的确是让人不好接受。
“到京城后不管是我自己还是身边,都没遇到过什么人病的救不了的,所以我不曾用过我的医术。
当时哥哥待我好,我也想过要不要告诉哥哥。
又怕吓到哥哥,你再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