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没这么不适,今夜却难受。
他眉目微沉,把宋暖言抱起往床榻走。
宋暖言低呼一声赶紧抱住谢怀安的脖子娇嗔道:“你干嘛忽然抱人家起来,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谢怀安把宋暖言丢在床榻上,后立即倾身而上,重重吻上去,拉扯她的衣裳,“叫夫君!”
宋暖言咯咯笑:“夫君、夫君、好夫君。”
。。。。。。
宋嬷嬷去了一趟明月居。
大夫已经走了,留下了药方子。
宋嬷嬷拿起看了两眼,交代身后婢女,“你去请白大夫过来一趟。”
白大夫是谢府府医。
医术自然是比外面的那些大夫要好的多,宋嬷嬷要确定一下刘嬷嬷的病情。
婢女离开大约一刻钟多点儿,须发花白的白大夫来到了明月居。
宋嬷嬷请大夫给刘嬷嬷看一看。
刘嬷嬷还醒着。
因为她又喊又叫,护眼乱说,什么要脸的不要脸的都说,所以眠玉叫了几个人用布条把刘嬷嬷的嘴给勒住了。
手脚也给捆了起来。
现在刘嬷嬷身子扭动着,翻着白眼用力挣扎着,看起来哪有几分正常人样子?
白大夫把脉片刻后,神色古怪起来:“这。。。。。。怎么感觉,她这脉象和二少夫人的脉象差不多?”
“她和二少夫人一个病?”
“大约是。”
白大夫捋着胡子:“她这病症挺严重的,怕是难好。”
“。。。。。。”
宋嬷嬷默默地看了床上的刘嬷嬷一眼,心里有了数。
她请白大夫开了药,又叫贴身的婢女留下照看刘嬷嬷,并且给刘嬷嬷收拾东西,交代下明日一早就送走。
她自己则乘夜出府,回了英国公府去见国公夫人玉氏。
到时时辰已经很晚了。
玉氏披衣见她,疑惑询问:“你从没这么晚来过,是出了什么事吗?”
宋嬷嬷就把刘嬷嬷的情况告诉玉氏,又说:“老奴把她嘴上的绑带拆开了一会儿,她的确胡言乱语。
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长大了和男人胡来的事情,到了府上的腌臜事她全乱说。
她以前帮夫人办过两件事情,老奴真怕她喊出来,所以让人收拾东西,明早就把她送走。”
玉氏眯眼,“送走,也不太安心纳。”
宋嬷嬷垂首:“老奴明白的,先送出去,再解决。”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