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醒。
我说:“下次别再喝这么醉开车回家,太危险了。”
海德里希笑了:“司机送我回来的。他在外面的车里睡。”
哇你这个人!
算了,让司机拿钱办事总比违法酒驾强。
“你不让他进来过夜吗?佣人房我记得还有空。”
“我不准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你。”
斯图卡特距这不到五公里你快去毙了他。
我环顾四周,的确没有男□□人。
但是不排除有男性监听员。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要我跪地磕头悲愤痛哭青天大老爷草民是冤枉的求您放了我吗?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不是见你,我就不会回家了……你不能够明白我的心意吗?”
上位者对失权者进行道德绑架是否搞错了什么。
“我爱你。”
你们纳粹再把自己摆到求而不得的痴情人设上我就把你们都阉了。
“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卧槽你还有脸问我这个。
要不先把外面的八个警卫撤了再说呢?
“睡觉吧,”我语气生硬,“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不要。”
“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不要去上班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他的书房里,拨电话去了!
“贝斯特,”他语气极差,有一种恨不得冲进去手撕了对方的怨气,“明天你来处理所有事!我不去上班了!”
他啪得一下撂下电话,又重新拾起来,邀功一样拿给我看。
“他一定高兴极了……他又能纂取权柄了……”海德里希为贝斯特骂了一串脏话,却对着我笑,“我会找他算账的……但是你不要抛弃我好吗?”
你先答应不要抛弃我的生命好吗。
“你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了,”唯一的好消息,“我们能够在一起待一整天。”
唉。
海德里希休息一天并不意味着他会脱离RSHA局长这个角色。我很难说明天究竟是他想象当中的“温馨甜蜜”还是无休止地试探和审问。
“我好累。”
“好痛苦。”
可是你还活着。
我沉默地听他断断续续地说话,心里想的却是,待会又要去洗澡了。海德里希把大衣穿得皱巴巴脏兮兮的。
海德里希临睡之前吃了两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