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少了啊。”我说。
“少了。”他拉长语气说这两个字,又说道:“我都有十个私生子了,柏诺特有十几个,曼伯亚也有十几个,他只有五个,是不是少了?”
“是啊,少了。”我说。
“但我有优势,比起他们。”他又用暧昧语气说道,“我没有婚生子,也许你可以为我生一个。”
我笑道:“我哪有这福气啊!您的妻子一定要出身名门才可以。”
“我要是再年轻十岁,我会讲究这个,但现在,我现在只想要异能女的后代。”他再次靠近我,我不着痕迹靠边一点。
“异能女的后代也不见得好,”我诚恳地道,“和其他人的后代没有区别。”
“我年轻时就想和你结婚,现在也不例外。”他也貌似诚恳地说。
我笑出声,“配不上!年轻时就配不上您,现在老了越发配不上!”
接着又与他打了一番太极,他满脸不快地走了。
我冷冷地笑,我怎可能和一个家暴狂在一起?没旧事重提揭他老底都不错了。
我问奥萝拉死在他手里的情妇有多少,奥萝拉没直说,只是道:“哪个当权者不是满手血腥?”
“他没当权时也血腥得不得了。”我冷道。
奥萝拉显然对这个不感兴趣,转换话题道:“柏诺特王的拜访帖要不您准了吧?”
“我不想见他。”我冷淡道。
“母亲,能夺回王城,柏诺特王的帮助很大,我不能拒绝他。”
“那是你的事。”我更冷淡。
然而,我忽略了奥萝拉作为女政客“利”字当头的处事方式。当她叹着气离开,我以为她放弃,却在两天后见到了柏诺特。
他出现在花园里。我正在花园里散步,欣赏雪景,与他不期而遇。
他和梦中的一模一样。一样老,一样强壮,一样眼神。
我向左右看去,原本想找人驱赶,身边侍女却都消失了。
他猛地拥抱住我,力气极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接着吻上我,完全是强吻的节奏。
吻得那么深,那么烈,那么用力。
吻得我嘴唇发疼,头脑发昏。
身体也软了下来,他的臂弯强搂我的腰,让我无法向下沉。
“不要再走了。”他在我耳边轻语,低低地,沙哑地,暧昧地。
“我不能再失去你,”他竟然向我半膝跪下,“我向你求婚,求你答应我。”
我勉强站立,“你不是有妻子吗?”
“我已与诺拉商议好,娶你做第二位妻子,你的权利与第一位妻子相等。”
我站立雪中,半晌没有说话,心中涌起无法言喻的悲伤。
“或许是我的要求太高了,”我慢慢地、缓缓地说,“我只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种。”
“你太偏执了,被你的条条框框束缚住,只要开心就好,又何必想太多,想太多你会不快乐的。”
“这是你的情爱原则吗?欲望来了,先上了再说。”
“这不是我的情爱原则,是普遍的情爱原则,爱,是不受束缚的,是控制不住的,你强行控制它,只会令自己痛苦。”
“我宁可痛苦。”
“你这是自讨苦吃。”
“你管我呢。”
“我怎能不管?你也会令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