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啊,她是我女儿,我怎会生她的气?”
“那你气不气我把你关起来?”
我转身看向他,“不气,你是为了保护我。王城的大贵族生怕我卷土重来,一定会对我展开追杀,但你保护了我。”
他略微惊异,还有不信,“你真有这么懂事?”
“我一向很懂事。”我甜蜜乖巧地笑。
他也笑了,也是温柔甜美的,“你懂事就好。”
只是眼底深处,有一抹深沉。
那晚我们做了。他很温柔,生怕弄痛了我,也怕影响孩子,从后面进去的。
他的技巧很高超迷人,齿尖和舌尖撩得人欲死欲活。
这是他瘫痪时练就的超凡入境的本领。
说实话,我挺享受的。因为他实在太出色了。
自那以后,我们经常这样交流,还交流得很彻底,有时甚至到了天亮。
我有时开玩笑似的问他:“你以前在轮椅上是这样解决的吗?你的手指和舌头简直太厉害,还有牙齿。”
他的笑容能把我融化,“我的手脚都不能动,手指头功夫是后来练就的。”
“那就是你的牙齿和舌头在帮你?”
“没错。”
见我有些崇拜地看着他,他亲密拥住我,“我失败过无数次,烦躁时把侍女的脖子咬出血,把她们的嘴唇咬破,还把她们的鼻子咬掉。”
明明残忍至极,却无比温柔地说出来,仿佛甜蜜的情话。
“后来怎么练成了呢?”我慢慢地问。
“练得多了,就练成了。”他温柔地对我说,“我讨厌那些用怜悯目光看着我的女人,哪怕只是无意中露出一点,我就忍不住把她们的喉咙咬断。”
“你真可怕。”我说。
“我以前是个怪物,披着一张美男皮,无数女人上当,却前仆后继。”
“她们都是自愿的还是你要求的?”
“都有。”他轻柔地摩蹭我的脖子和胸前锁骨,“我十四岁那年,我父王还活着,叫了一群美女来教我,他不知道,那时我并不感到兴奋,只感到恐惧。那群女人就像饿狼一样,你争我抢地扑过来,把我吓得滚落床下。她们又笑着把我从床下拖出来,骑在我身上,一个下去了,一个又上来,我精疲力竭,差点死在那间房间。”
“真是可怕。”我说道。
“是啊,说是论J也不为过。”
“我简直无法想象这事会发生一个男孩身上,你母亲呢,你母亲怎么不帮你?”
“我母后以这事自豪,在她看来,一个男孩子连这种能力都不具备,是不配做君王的。”
“那女孩子呢?女孩子也要经历你这种可怕的事情吗?”我的心脏猛然跳动,生怕我的女儿将来也会遇到这种事。
“恰恰相反,贵族家的女孩子被看得很紧,出嫁前都不让和男人单独在一间房间,在外面花园散步也不行,和自家兄弟也不行,必得有长辈在场。”
天渐渐亮了,朦胧白光透过窗帘撒了进来。
他赤光光地下了床,微拉开窗帘,“又过了一年,我中了毒,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毒越来越深,我越来越惨,到最后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连刀都拿不动。”
他回头看向了我,“我有那方面欲望的时候,简直比死还痛苦,我的姐姐叫几个侍女来帮我,用各种方法都无法让我释放,我痛苦地咬她们的脖子、眼睛、鼻子、嘴唇,把她们咬得血淋淋。自那以后,我就经常咬,偶尔会用舌尖,就这样,练得越来越熟。”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微笑着披上光滑丝润的白袍,赤着发光的白脚往外走,“你再睡会儿吧,昨晚辛苦了。”
自这日以后,他对我的监管似有所放松,我可以在行宫外面走一会儿了,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对我来说已足够。
或许是这样的沟通,让他放松下来,对我也多了些许信任。
我的肚子慢慢变大,怠倦的时间越来越长,可睡得再多,总有醒来的时候。闲着无聊,我开始研究各种菜式。我喜吃的烧烤、小炒、熬汤等,这里的人都不爱做,我就亲自动手。虽有东境的厨子,但我觉得他做得不够好,不如我自己亲手做的带劲。
精灵王从来不吃我做的这些食物,生来就在精灵密境的他,习惯凉拌、蒸煮这样的食物,口味还很淡,食物里几乎尝不出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