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我例行探监,与德森在牢里聊了一会儿。我只是告诉他战况和目前宫里的情况。他大部分时间都保持沉默。我们不能说敏感话题,几个卫兵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父王最终会如何处置我?”德森轻问。
“还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王后怎么样了?”
我很意外,没想到他还会关心王后,遇到这种情况男人只会屁滚尿流,吓得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提都不敢提这人,他却明目张胆地问起她。
“她每晚都会审刑,君王对她用刑。”
看着他又沉默的脸,我又道:“但你放心,她暂时还没死,君王应该不会想要她这么快死。”
回到自己寝间时,我脚步有些沉重。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有些同情德森和王后。
踏进屋内,蓦地有些奇怪。烛台上的几十根蜡烛像往常一样点燃着,深紫色的床幔拖曳在地,也和往常一样,所有窗帘都拉着,房内一片幽静,都和往常一样,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快步走到床前,拉开床幔,一个赤光光、八块腹肌、腰腹健壮的裸iii男正在我床上,笑盈盈看着我。
银色长发瀑布般落在他壮硕胸肌、腹肌上,透出魅人诱惑,火辣荷尔蒙,肉香爆棚。
“柏诺特,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勃然大怒。
“自荐枕席而已。”他笑嘻嘻地,“我说过,你的房间不能空着。”
“滚出去,”我骂道,“你不知道这是不道德的吗?”
他扬声大笑,笑声不止,“我要是不上你的床才不道德。”
我抄起一根点烛台的火折子就朝他打去,他只是微微闪避,就捉住了我手腕,我只觉一麻,火折子便落在了床上,被他扔到床外。
我还被他压在了身体下,他身体的火热传到我身上,引发阵阵躁热,我双腿拼命挣扎,想要踢打,却怎么也踢不动。
“你不要动,”他喘着粗气道,“你越动我越想,忍不住就把你iii操了。”
“你敢!”我尖锐地叫着。
“为什么不敢?真到了那份儿上,我忍不住。”
“我去告君王!”我叫道。
他大笑,笑得整个壮硕身子抖动,抖得我的身体更热,一直红到我的耳朵根子。
“君王现在巴不得你被别人上,你丈夫上了他的老婆,他就巴不得你被别人上。”
难怪他这么色胆包天!我瞬间大怒,又是尖叫又是死命扯咬,终于使得他放开我。
但他没有下床,喘着气在我身旁道:“我不想迫你,但也不想离开你。”
我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他身体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你看你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我有好多年都没这样自己解决过了。”他埋怨道。
“以前有谁帮你?怎么帮?”我懒懒问。
“我不敢说。”他乖巧地道,“说了你会骂我。”
“用嘴还是手?还是别的什么?”
“都有。”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可别指望我这样帮你。”
“不指望。”他更乖巧。
第二天清晨,柏诺特出我房门时,似乎没人惊讶。守在我门口的两个侍女面色如常,接着清理床单和端着水盆的侍女走了进来,也面色如常地换床单和服伺我洗脸。
这夜后,他经常出现在我床上。我让海洛严加看管我的房门,海洛却无比为难,“实在拦不住,”她说,“他把眼睛一瞪,我们就吓懵了。”
完全没办法,我一弱女子拦不住这样的登徒子。
我试着帮他挑选新情妇,邀请几个符合他口味的贵妇和贵族小姐来我的小行宫喝下午茶,会笑、会撩、风情万种、大屁股,便是符合他口味的女人。
我专挑一个他可能过来的日子,还将下午茶的时间延后一点,我们散场时的傍晚,他正好过来。
贵妇和小姐们露出娇羞或撩人的神情,他只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