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着我肩头,温柔吻我的长发,“我想和你滚床单,可以吗?”
我再次甩开他,骂道:“滚蛋!”
他有点生气,再次抱住我,这一次抱得很死很死,我怎么也挣脱不开,开始疯狂叫骂:“你怎么不滚,怎么不去死?你滚啊你死,别在我面前!”
可他死死抱住我,就是不松手。
我踢、咬、抓,他却吻住我的手、缠住我的脚,手脚并用地让我跌倒在了地毯上,我尖叫起来:“谁要跟你在一起,放开我!跟曼伯亚做得才是真开心,他懂我,他很对我胃口。”
他生气极了,扯掉身上浴袍,直接压在我身上,我越是叫骂,他越是狂野,我骂着:“他比你强多了,他力气大,人又野,弄得我开心得快死掉!”
他气极了,压在我身上的力道极大。
我又叫又吼,他又疯又狂。我每骂一句,他就疯得更厉害,我的指甲抓破了他的脸,突溢的血腥味让他凶狠如野兽般,差点把我大卸八块,那凶猛的力度,使我再也吼叫不出来。
我瘫软在地毯上,衣袍早已七零八落,他吻着我的脸、我的唇,已经爱怜很多。
再次醒来时,我已躺在床上,阳光撒在厚厚的床幔和一个赤身男人的麒麟臂上。
我愤而起身,他迅速跟上。我扭头就骂:“你算什么男人?你玩得很开心吗?”
他举起双臂,“别生气,你现在可以打我!”
“打?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那用脚?用嘴?都可以!”
他笑嘻嘻,我气愤难耐,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猛地对着他一咬,他惨叫出声,凄厉极了,极度夸张地。
“你怎么咬我啊?!”他惨叫。
“你让我用嘴的。”
他可怜兮兮,冰蓝半透明眼睛似乎噙泪水,“那也不要用那么大力。”
我没理他,转身要走,他又一把拉住我,拖我入怀,又是蹭又是摸,吻着我的耳垂,“来,再咬一口!”
这个上午,几乎是在他的惨叫声中度过,但无人来敲门,也没什么侍卫闯进来抓刺客。
他不得不回王宫时,已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尽管如此,他仍央求我和他一起回王宫,“没你我睡不着。”
“不去。”我冷冷回应。
他含笑看着我,“你就不怕有什么脏女人又爬上了我的床?”
“不怕,”我声音更冷,“我希望她们都把你那儿咬断。”
他笑得开心极了,“这种事故从未发生过,但你可以让它多发生几次。”
他的意思是,我多咬几次?我的表情更冷,直接把门一摔,把他关在了门外。
我对他继续冷战,他继续来找我,每天晚上必回行宫学校。
他对我死缠烂打,死活都要和我在同一间房睡觉。说好了只睡地铺,可第二天早晨醒来他总跟我睡在床上。他说他晚上尿尿,尿完后就睡错了床。
这种拙劣的谎言令人发笑,但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正经的话。
他还发誓说以后那事儿不会发生。哪事儿?就是被捉的那事儿。
当然不会发生。他从前就没有捉奸在床这个概念,才会被我轻易得逞。从没有女人敢这么做,即使做了,她气炸成火药,他也满不在乎,她要走只管走,但要他改变,不可能。但现在,他不会再轻易犯险。但也许,他会做得更隐蔽,不会让我发现。
上流贵族圈的男人便是如此,他们不把这事儿当回事,开味小菜而已。
雪花开始一片片飘落下来,不知何时起,已入深冬了。
深冬比较忙碌,放在任何国家都一样。年终盘点、总结还有来年计划、各种贸易项目等,忙得人焦头烂额。
柏诺特就非常忙碌,但每晚还会坚持来行宫学校,哪怕有时天都已亮了。
他不敢不来,因为我最近在和精灵王通信。是精灵王写信给我的,里面还附有安蕾娅的几句问候语。我自然会回信,询问女儿最近如何了,有多高了,又有多重了,精灵王自是会在下一封信里回复。
精灵王也会写其他内容,比如问我在东境过得怎么样,还觉得东境不是很旺我,毕竟我在那里坐了几年牢。看到这样的内容,我会哑然失笑。
“我很好奇精灵王是如何看上你的?”柏诺特问过我,“还把你的避子药换了,让你给他生一个孩子。”
“避子药被换了?”我震惊地问,“是真的吗?”
“我怎么会骗你?”柏诺特慵慵懒懒、悠悠闲闲地道,“精灵王想要一个混血孩子,而异能女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