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么?”曼伯亚笑嘻嘻的声音忽然在我们身旁响起,女王居然也来了,也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我们在聊——”雅妮公主用夸张的娇嗔语气道,“你的首席情妇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蓝娜夫人又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为什么你愿意把第二位妻子的位置给蓝娜夫人?”
曼伯亚的笑容更浓烈,“你想知道吗,蓝娜?”
我笑道:“你说说也无妨。”
“因为我觉得你给我带来的精神上的、身体上的利益远远超过任何人带给我的。”
我一下呆住了,雅妮公主也愣了一下,似乎不大相信是从曼伯亚口中说出来的。
女王却是大笑出声,“曼伯亚,没想到你是个情种。”
“我确实是。”曼伯亚满脸委屈,似乎觉得别人过去都看错了他。
“也许是,”女王笑得喘不过气来,“往女人身上经常撒种子的情种。”
曼伯亚笑得暧昧,忽然搂住我,“我可不经常撒种子,好伤身的。”
女王仰首大笑,边笑边拉起雅妮公主,“我们走吧,再待下去我就要笑破肚子了。”
待她们走得老远,我似乎仍能听到她们的笑声,雅妮公主也在笑,虽然笑得没有女王那么夸张。
“我刚才和她亲来亲去,只是逢场作戏,”曼伯亚带着我走出宴厅,解释道,“你别放在心上。”
“关我屁事!”我冷笑,“你和她上床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你这样说会让我很伤心的。”
“伤心就伤心,我不伤心就行了。”
“这个回答好,”曼伯亚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宁可我伤心死,也不愿意你有一丝伤心。”
我噗地笑出声,实在忍不住,不得不说这男人嘴皮子一流。
现在已快天亮,舞会狂欢了一整晚,从空旷寒冷的走廊走到温暖如春的房间,我一路哈欠连连。可到了内卧,曼伯亚却怎么也不肯走。
他赖在我床上,死活也愿下来。
我只得半靠在松软沙发椅上,冷冷地瞪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就算你看得再凶,我也不会离开。”他气呼呼地道,“都已经好久了,你怎么还不肯让我上床?”
“我不愿意。”我简单明了地回答。
“为什么不愿意?嫌我技术不好?我告诉你,我包你满意。”
“不需要,我没这个需求。”
“那我去搞点药来,保你欲ii仙ii欲死,受不了,朝我扑过来。”
“你要是敢,我跟你拼了。”
他又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为什么你这么排斥我?”
“不是我排斥你,”我苦口婆心地劝说,“而是男女之事,讲究你情我愿。”
他一脸不屑一顾,“男女之事我比你懂,没那么多讲究了,劲头上来,上就完了。”
“那你和发iii情的动物有什么区别?”我也不屑一顾。
“人就是动物。”他又笑眯眯的,亲切可人的模样。
我又打了个哈欠,实在困得不行了,没精力再与他斗嘴,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天光已经大亮,但我懒得拉窗帘,将原本就放在沙发上的毯上盖住脸,一下就睡了过去。
睡了很久时间,睁眼时发现自己在床上,看来曼伯亚不是没良心,还是把我还回了床上,正要起床,身体却动不了,我的两条腿被另外两条腿紧紧按住——曼伯亚睡在另一头,却是把我按得不能挣脱。
我卯足力,气愤地死蹬两脚,曼伯亚发出夸张的惨叫声,一边叫一边缩动着腿,埋怨地道:“谋杀亲夫很好玩吗?不能这样子啊。”
我身子能动了,但仍然起不来,又死命蹬了几脚,他再次夸张地痛呼,“不能了,不能再踢了。”
我却仍又狠踢几脚,他终于惨叫着放开了我,一边惨叫一边蹭过来,“我不管,你得摸摸我的脚,你把我踢疼了,不摸一下我不让你下床。”
我怒不可竭,“谁让你的脚缠着我的?”
“可你也不能踢我的腿,把我的腿都踢疼了,你赔。”
“我才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