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王已经死了,你现在守新寡,应该考虑一下再嫁。”他眨巴着眼道,“至于你的私生女,我不在乎,我现在也有私生子了。”
我笑了起来,悠悠地道:“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喜欢私生子吗,所以一个没要。”
“是的,但是现在我经常遭到刺杀,万一死了连个后代都没,所以就要了几个。”
“行了,你说你想要什么利益吧,除了男女私情以外。”我不耐烦与他绕圈子了,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的王城现在急需突围。”
“我一开始不就告诉你了吗,”他笑得绝美,翘起了二郎腿,“我只要你跟我。”
“你明知道不可能,”我的声音变冷,“我和你早已不可能。”
“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之间就没任何合作的可能。”他仍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我亲自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向你表达我的诚意。”
“我毫不怀疑您的诚意,”我叹道,“可我们之间确实再没男女关系的可能性。”
“你再说一个您字,我就把你的衣服全扒了。”他的声音忽然也变冷。
我站起了身,“您再考虑一下吧,这间房间让给您。”
走向门口,手刚放到门把手上,我的身子就被他从后面抱住。
他紧紧抱着我,嘴唇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想把你带回北境,想娶你。”
我愣了一下,徒然大笑,“您的玩笑越来越有趣了!”
话音还未全落,听得嘶的一声响,我的衣袍碎裂成几片,翩然而落,我惊惧地回头,抱住差点走光的胸口,“你……疯了?!”
“我说了,你若再说您字,我就把你的衣服全扒了。”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下半身——仅着一条底裤,露着两条赤光的腿。
我气急败坏,双眼喷火,任谁衣服被剥掉,都会这样。
但不欲与他为恶,王城还需要人拯救,转动门把手,就准备逃出去,他却更快地抵住门,眼光灼灼地看着我,“给我口一下,我就增援你一万兵马。”
“你神经病!”我忍不住大骂。
“我是说真的,”他的声音急促而热烈起来,“就一下,让我满足一下,我就帮你。”
“你是趁火打劫!”我痛骂道。
“是的,可不趁火打劫,你不会给我口。”
他拿出一枚军令牌,“我说到做到,一万兵马就是你的。”
王城生死存亡,我没得选,闭上了眼,我俯身低头,他的长裤滑落……
一个钟头后,我仓促逃进了书房,差点儿被他“做”掉了。没发生那层关系,仅仅是口就让他上了瘾,一次又一次,他把我按倒在地,狂吻我,全身都被他摸遍了,蹭来蹭去地弄了很久,差点儿被他得逞。重重关上书房的门,仿佛还能听到他从我房间传来的大笑。
隔了一会儿,似乎安静下来,我松了口气,对镜看到,长发凌乱得不成样子,两颊绯红,嘴唇肿胀,再加上近乎裸身,一身污物,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梳着长发,陷入沉默。
随着一万兵马的到来,王城的实力的确是大涨,原本包围我们的西境王军队向后退了好十几里。
这一万兵马是渡湖而来的。曼伯亚竟派人扎了几千只木筏,让他的军队顺利过湖。
“原本是为新的战役准备的,”曼伯亚和我站在王城的塔楼顶上,拿着望远镜边看边说道,“我们和阿基亚国准备一战,阿基亚四面临海,渡海的东西是必须的。”
“渡海的话用木筏会不会太简单了?”我问。
“这一万精兵都是会游水的,”他放下望远镜,对我笑道,“选兵入伍时,都是要求识水性,有那不识的,也要求短期内必须学会。”
“那谢谢你把水兵先给我用上了。”我说。
“我是心甘情愿的,”他眨了眨长长的羽睫,“若你实在不肯口,其实我还是会借给你的,否则就不会亲自来找你。”
“为什么?!”我问他。
“我原以为也会忘记你,但我几年来都没忘记过你。”他猛地t揽住我的腰身,我皱眉后退,没摆脱掉。
“我不会跟你,”我说道,“天知道你这几年上了多少女的了,有没有一百个,万一染上什么病传染给我了,那我才是划不来。”
他大笑,“你放心,我其实很挑的,女人不干净的我不收,那种浪荡的,虽然过瘾,可问题太多,我一般不收。只有那种先跟我亲信睡过,亲信一个月下来没问题的,那才算通过。”
我听得半晌说不出话。
“现在得这种脏病的不少,”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还有感而发,“严重的全身溃烂,还挺恶心的。”
我不由得一怵,“老实交代,你得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