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伯亚将一块烤得微黄的面包,优雅涂上蓝莓酱,递到了我唇边,“若你不吃,我就用我的嘴喂你。”他“恶狠狠”地威胁。
我瞪了他一眼,却是接过慢慢吃起来,因为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
吃完了两片烤面包,又吃了烤鱼、蔬果沙拉和烤土豆泥,还喝了一碗海鲜汤,他才露出满意的眼神。
我问:“你吃饱了没有?”
他嘻嘻笑着:“你觉得呢?”
我扭过头,没理他。
他仍嬉皮笑脸,“我已把消肿化淤药准备好了,等会儿给我上药。”
我:“你自己召医女吧。”
他笑得更艳,“我才不要医女,她们都是色女,我怕她们对我动手动脚。”
我:“你会怕?”
他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怕。她们对我动手动脚,不是大错,不大好罚,罚轻了她们没感觉,罚错了别人骂我。”
我冷嘲热讽:“那你可真为难啊,怎么办呢?”
他一副热脸贴上来,“所以才需要你帮忙啊。”
我推开了他,往饭厅外走,“我不帮忙。”
他气鼓鼓地瞪着我,“不帮就不帮,你要是不帮,我就流血到死算了。”
我还是没理他。
他流血不算多,怎可能流到死?
可当我坐到房内,看到他故意伸给我看的流着血的手臂,还是忍不住怵了一下,“刚才在饭厅还好好的,怎么又开始流了?”
“一直都在流,”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只是我怕影响你吃晚餐,没敢给你看,只是用一些棉布胡乱包着。”
我本不想理他,可他故意把手臂伸得离我更近,而我又看不得那伤口不停地流血,终于,还是给他包扎了伤口。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那模样甜极了,就像看初恋情人一样。
我好几次都差点包扎不下去了,硬撑着才给包完。
然后,抄起拔壁炉柴火的棍子,把他赶出去了。
——
一夜无梦,醒来时看见了漫天飞雪。昨晚窗帘没关,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无数雪花纷扬,那雪景实在太美!
我赤脚站在窗前,站了好久,直到,一道滚烫炽热的臂弯从身后圈住我。
我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到竟是赤着上身,仅着一条睡裤的曼伯亚,银蓝长发垂落他胸前,略微凌乱,看起来也像是醒来没多久。
“你怎么进来的?”我被逼贴着他滚烫胸膛,有些不自在。
“这是我的房间啊,”他满脸无辜,“我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那我的房间在哪儿?”
“你的也在这儿啊,我们是夫妻。”他说着狠狠在我脸上咬了一口,是咬而不是吻,痛得我呼出了声。
“痛死你,”他“恶狠狠”地道,“谁叫你老是欺负我,仗着我喜欢你,专门让我伤心难过。”
我捂着脸愤怒道:“谁欺负你了!你别胡说八道!”
“你就欺负了!”他像个小孩子般气呼呼地道,忽然又用力吻了一下刚才咬的地方,“再不疼了吧,有我的口水治疗。”
我猛踩他一脚,又踢了一下他下半身,趁他不注意,他捂着下面痛呼出声,“你又来这招,哇靠,痛死我了!”
“你再这样讨厌,我踢死你!”我怒道。
他可怜巴巴地捂着下面,“你坏,你坏透了!”
我转过身,准备去换衣间,却一不留神又被他拉进怀里,“快,帮我摸摸亲亲,否则被你踢得一辈子都不会好。”
“你胡说八……”还未说完,他就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吻得很有力,让我不断后退,直至被抵在墙上。
他蹭着我,吻着我,用力顶着我,把我贴在墙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