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一会把药油沾到浴袍上,她一直把这浴袍褪到腰侧以上一点。
这一来,他的半个背都在她眼前。
伤痕累累的背。
有上次枪伤留下的痕迹,还有那些看上去很像鞭痕的陈年旧伤。
枪伤是为了保护她,余下的也是因为她吗?
她抬手在那道最明显的鞭痕上戳了一下。
“这也怪我?你自己不知道善待自己,就知道甩锅给别人。”
指尖在背上制造出了一层微微的痛感,傅司聿愣了一下,忽然笑了一声:
“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你的锅。”
“。。。。。。”
凌夕颜瞪大眼睛,又转过脸来,不敢置信的盯着他。
傅司聿迎着她这震惊看了一会,又把脸转过去了。
“你快点吧,啰里啰嗦的,故意拖延时间想赖在我床上不走?”
“。。。。。。”
要点脸吧。
凌夕颜无语。
拿起了那瓶药油,拧开,一股微微有些辛辣的味道就弥漫到了空气里。
他说那些鞭痕的锅是她的?
怎么可能?这些伤痕看起来有很多年了,那时候他都在国外,他俩没有交集,她怎么能影响到他?
为了甩锅连基本法都不讲了。
凌夕颜把药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搓热了才将手心贴到那发红发肿的肩膀上。
刚揉一下,傅司聿就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轻点。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