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赵冰说的“咬牙撑着,一天一天熬”,感到一种奇异的共鸣。
转眼间,李洁来到绯色会所已经十多天。
这段时间,她从最初的羞耻与不适,到逐渐适应绳索的束缚、手铐的限制,以及教官的严苛要求。
每天的训练像一架无情的机器,反复锤炼她的身体与意志。
她的双腿不再轻易发麻,肩膀的酸痛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让她轻易动摇。
弟弟李李宇的笑脸和赵冰的鼓励,成为她咬牙坚持的支柱。
在教官的观察下,李洁的耐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无论是长时间保持跪姿、站姿,还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成复杂的动作,她都能比初来时更加稳定,甚至偶尔能模仿陈怡那样的优雅姿态。
教官,一名总是冷着脸的中年男子,罕见地在一次训练后点了点头,对她说:“李洁,进步明显。准备好,明天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
李洁低头应道:“是。”尽管疲惫,她心中却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为自己的进步感到一丝安慰,又为未知的“下一阶段”感到不安。
她知道,在绯色会所,每一次“进步”都意味着更严苛的挑战。
新阶段的训练:感官与反应的极致考验
第十一天清晨六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
工作人员走进休息室,解开李洁昨晚的五花大绑绳索,换上手铐,宣布三十分钟内完成早餐和洗漱。
李洁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她迅速吃完简单的早餐——一碗燕麦粥、一个水煮蛋和一小份水果——然后走进卫浴间,用被铐住的双手完成洗漱。
镜子里,她的眼神比十天前更加坚韧,手腕上的红痕虽未完全消退,但已不再让她在意。
七点整,她来到宿舍大厅,与其他女子一起等待。
赵冰站在她旁边,低声说:“听说新阶段的训练会更‘刺激’,可能是感官训练之类。小心点,别太紧张。”
李洁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赵冰。我会撑住的。”她想起弟弟李宇,默默在心里说:“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
训练开始前,教官将所有人带到一间新的训练室。
房间比之前的更为昏暗,墙壁覆盖着黑色吸音布,中央是一片铺满软垫的区域,周围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器具:羽毛、冰块、皮鞭、甚至一些小型电击装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却掩盖不住紧张的气氛。
教官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声音低沉:“你们已经掌握了基础的耐力和姿态,现在开始感官训练。客人不仅要求你们的身体完美,还要你们的反应完美。你们需要学会在各种刺激下控制自己的表情、声音和动作,展现出他们想要的顺从与诱惑。”
他指向一旁的陈怡:“你,先示范。”
陈怡走上前,绳艺师迅速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胸前和腿部勒出复杂的花纹。
她被固定在一个软垫平台上,双腿微微分开,头部保持端正。
教官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她的脖颈、胸口和腹部。
陈怡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迅速调整呼吸,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眼神柔和而挑逗,仿佛在回应一种无形的指令。
“看到了吗?”教官转向其他人,“她的反应既不过分,也不过于冷淡。你们要学的,就是这种平衡。”
李洁被点名第二个上场。
绳艺师走上前,将她绑得与陈怡相似,双手高高吊起,腿部绳索限制了她的移动。
她站在软垫上,心跳加速,脑海里不断重复赵冰的提醒:“别太紧张,控制住。”
教官先用羽毛在她身上游走,从锁骨到腰侧,再到大腿内侧。
羽毛的轻触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感,李洁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保持微笑。
教官观察着她的反应,点了点头,接着拿起一块冰块,缓缓贴在她的腹部。
冰冷的触感让她差点惊呼出声,但她迅速闭上嘴,调整呼吸,试图模仿陈怡的柔和眼神。
“不错,但还不够自然。”教官点评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苛刻,“你的眼神太僵硬,要让客人觉得你在享受,而不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