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磁性:“殿下,说出来,说给我听。”
谢文珺目光胶着在陈良玉的肩颈线上,“本宫很想你,”她呼吸混乱而绵长,“朝朝暮暮,日思,夜想。”
屋内空气冷燥得令人窒息。
陈良玉撑着肘,一手拨开谢文珺贴在脸上的湿发。那若有似無的觸碰,比任何直接的侵‖襲都更让谢文珺悸‖然‖失‖色。
“别这样。”
谢文珺眼底濕漉漉的,闭目道:“别这样,阿漓。”
陈良玉道:“别哪样?”她依然不肯夤‖入。
她轻笑,“臣可什么都没做。”
陈良玉没有丝毫停頓,仿佛没有听见。但她的指腹却在那里留戀了更久,力道放得更轻,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占有谷欠。
她就以这样俯视的姿态,垂眸望着谢文珺。
陈良玉发梢上又有水珠滴下。
谢文珺像被人轻轻捏了一把,连呼吸都顿了半拍,随即才缓缓松开来,留下一片清清凉凉的余感。
谢文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但那双幽黑的眸子却精准地捕捉到了近在咫尺的陈良玉。
她发丝散乱,湿透,微微蜷曲,擦洗干净的脸此刻变得绰约、媚气。
眼含秋水,眸泛清波。
谢文珺深爱眼前这个女人。哪怕她眼下正一门心思使坏,偏不给自己一个了断。
谢文珺抬起手扼上陈良玉的脖颈,把她扯下来,唇贴着唇向她索要亲吻。
陈良玉意識鬆懈的瞬间,谢文珺不管不顾地,扣‖住陈良玉的Shou,促使她Shen‖入……
陈良玉:“……”有魄力。
谢文珺的手常握着书卷,纤柔,却又在无名指根留着一道被笔杆磨出的浅淡的月牙形薄茧,扣住陈良玉的时候,那份推‖力却意外地坚定。
年少时的爱意,像宫墙内一阵乍起的风。她也曾踮着脚追过,伸手去抓,指间却只捞到一片空茫。那阵风穿过宫道打个旋就不见了。
那时只当是镜花水月,转瞬便散了。
却没料到,那份藏在眉梢眼底的欢喜,早已悄无声息深植进骨缝里。
此刻她终于抓住了她。
这一次,风停了,人也在。
暖炕的热力从身下蒸腾上来,周遭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混着身前贴近的体温,逐渐快起的節‖奏让谢文珺鬓边和肩背泛起一层薄汗。
“阿漓……”
“阿漓。”
……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这个名字,仿佛要将半生的话语都喊尽。
麦草秆在身下发出细碎的声响,在狭小昏暗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谢文珺思绪渐渐变得模糊、空白。
她仰头,擡腰。
彻底断弦的那一刹,陈良玉将她抱得更紧,任谢文珺将脸埋在自己颈间轻泣出声——
作者有话说: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营养液留下~
锁章了,晚十点四十,第一次修文!
凌晨一点二十,第二次修文
凌晨三点半,第三次修文
早上七点半,第四次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