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脉表现出十足的好奇心,裴丘沉问:“你想见他吗?”
凌脉是有些想的,好奇他哥交的朋友会是什么样,分开的三年里他只能看得到屏幕里的裴丘沉,而不是真实的,像现在这样,有细微情绪变化的人。
“为什么?”裴丘沉的气息近了,“你对他感兴趣?”他的手指贴合在凌脉的皮肤上,轻轻按他的喉结。
男生的喉结都很敏感,也脆弱。
凌脉没有丝毫危机意识,点着头说:“我好奇啊,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你交了什么样的朋友又经历什么事……我之前就是因为好奇才经常找燕然哥问你的事,你也看到了,他现在被我烦的,见了我都躲着我走。”
凌脉好似真的在烦恼。
裴丘沉却因他一腔真心表露软了力道,唇不受控地贴上去,从喉结开始向上吻去。凌脉的惊呼被吞进肚里,余下缠绵柔情的吻,吻到眼睫发颤了。裴丘沉低声道:“脉脉,你对我很有感觉。”
凌脉一张脸红透了。
这就是他想逃的原因。
都不用裴丘沉做什么,他便起反应。
只是看到对方的肉体,甚至没全褪下来,就已经浮想联翩。
如今裴丘沉直接挑明,他反而不顾那些羞涩的情绪,大着胆子,同样往前探一步,眼还是晶亮有神,“哥哥,你对我也有。”
“一直都有。”裴丘沉说,“你不是知道吗,你一靠近我就会……”
他没来得及说更多,凌脉捂住他的嘴巴,朝他扑上来,两个人落在床上。裴丘沉按住他腰肢,“脉脉,你这么迫不及待吗?”
凌脉不想说话,也不想裴丘沉说话,于是干脆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对方嘴巴。
这招很管用。
只是自己也被吻得完全软下来,浴衣绑得结实的结到底还是松了。
“明天还有工作,我什么都不会做。”裴丘沉俯下身时同他说。
凌脉松送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一句话贯穿今天一整晚,真的像锤子敲定下来,他又有些不满足。
“其实,可以做一点。”他说。
他有一张惹祸的嘴。
所以被堵住也是应得的。
被湿热的唇,咸腥的海水堵住,舌面紧紧贴着热源便再说不出撩拨人的话。
被欺负老实了,低头看那道模模糊糊的影儿,手指被吞掉了,另一处也同样被吞吃,醉意又涌上头,在汗水和刺激里尖叫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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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经纪人打来电话,凌脉睁眼,就听到裴丘沉和电话里说什么。
由于离得近,对话也能听清几句,他捕捉到一个词,准确点说,是一个人名。
——姜航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