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吻。
……
他们的认识完全是意外,再遇也是意外,定下关系一样是意外。
总之是都很突然,巧合中夹杂着偶然,或许还有什么孽缘孽债之类的。
……
他们的第一次见是在沈凛公司,她跟着团队去给沈凛做专访。
第二次是在中央广场,学校的社团作业,她被抓去当志愿者给随机路人发公益传单。
第三次……是在家叫“瘾”的酒吧。她喝得烂醉,但目的明确。她抓着半瓶酒,摇摇晃晃地,一头栽进了沈凛怀里。
在她有限的人生经验里,她想将跟沈凛“事发”的那天晚上定义为人生难以忘记的十大事件之一。
在“瘾”楼上的房间,她跪在沈凛面前,身上是白天上班时候的套装,里面的衬衫有些小,穿着紧绷绷,套着西服外套时还好,外套一脱,在某些特定的气氛下……就很色了。
她喝多了,脸红身上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没做什么呢,只是跪着,两腿间就湿得一塌糊涂。
他要求她的腿分开,她做不好,他“帮”她调整,调整的过程细节让人羞耻,总之是到能将她半身裙下摆撑平的程度。
跟她不一样的,男人身上穿的是休闲装,她还从没见过。
沈凛让她保持,保持,不动。
然后,然后他便没说什么了,只是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对她毫无顾及地投来审视的目光。
在那种情况下,任意一个人,随便谁来,大概都要被那种紧张又新奇的感觉冲昏头脑。
夏天就是的,她完全晕了,晕到什么都不能想,晕到大脑短路,完全死机,没有一点的思考能力,眼睛里、脑子里全是面前给她指令的这个人。
……
沈凛对夏天的吸引力自然不用多说,而昏暗暧昧的环境会将那种吸引无限地放大。
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着沈凛的要求,跪在那,头抬高。
酒精把膝盖上的疼痛感弱化了,痛感成了兴奋剂,很微弱,但又能源源不断地给她刺激。
手背后,腰打直,腿打开。
可仅仅就是这样她都很难做好,她难控制住平衡,也有原因是因为身体上的反应,可能也有是因为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那种热是从身体由内而外的,烧得人慌乱,烧得人紧张不自信。
要人至今,至今到此刻她都还清楚地记得。
夏天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她那时候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呢,说的什么神经病样的胡话。
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在微微发红,一起有反应的是她在被子里夹紧的双腿。
那晚上,一个烂醉的、色欲熏心的酒鬼,踉踉跄跄地凑到了男人身边:“可以跟您做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