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眼泪,也不是汗……”店主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困惑”了,她微微蹙起眉头,像是真的在努力理解韩玲的话,那双精明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韩玲,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玲玲,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湿了呢?裙子的……哪个部分湿了呀?”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像是在循循善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但那步步紧逼的追问,却让韩玲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了审判席上,被迫一点点交代自己最羞耻的罪行。
韩玲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该怎么说?
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告诉眼前这个明显在故意戏弄她的女人,是她身体最私密、最核心的地方,因为无法控制的情欲而流出了液体,浸湿了裙子?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惊恐地瞥向不远处的老公。
他依然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正低头看着手机,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在回味刚才看到的照片。
不能让他听到!绝对不能让他听到!
这个念头如同警钟,在韩玲脑海中疯狂敲响。
她猛地低下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羞耻都吞回肚子里。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但这与她身后那片更大范围的、来自内部的湿润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嗯?”店主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往前走了一步,弯下腰,将脸凑近低着头的韩玲,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昵,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怎么不说话了?告诉我呀,到底是哪里湿了?是……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刚才喝水了吗?”
韩玲疯狂地摇头,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那是……”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缓慢,更加充满了暗示性,她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滑过韩玲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裙摆遮挡的神秘区域,“是……身体不太舒服?嗯?是不是……女孩子家那个……不小心……漏出来了?”
“漏出来了”这几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击中了韩玲!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被羞辱的愤怒和绝望的泪水,她想尖叫,想反驳,想狠狠地给眼前这个女人一巴掌!
但她不能!
老公就在不远处!她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所有的愤怒和反抗,最终都化作了更加汹涌的、无声的泪水和更加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终于,在店主那锲而不舍、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目光逼视下,在她内心那份对暴露的巨大恐惧和亟待解决困境的绝望驱使下,韩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嘴唇翕动着,用一种细若游丝、破碎不堪、几乎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是……是下面……流、流出来的……”
声音落下,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一软,如果不是还坐在椅子上,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她紧紧闭上眼睛,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不敢去看店主此刻的表情,也不敢去想自己说出这句话后将要面对的、更深重的羞辱。
空气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店主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哦——”她拖长了语调,那声音里听不出是惊讶,还是了然,亦或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情绪,“是下面流出来的啊。”
她重复了一遍韩玲的话,像是在细细品味这几个字所蕴含的信息。
然后,她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让韩玲感觉血液都快要冻结的、极其古怪的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一丝了然于心,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甚至……还有一丝近乎残忍的兴奋。
“原来是这样啊……”她点了点头,像是在自言自语,目光却如同手术刀般,再次将韩玲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最终定格在她紧紧并拢、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让韩玲彻底崩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