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象,不是紧张,而是真真切切的、来自那些入珠的信号。
起初只是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痒意,像有细小的虫子在最隐秘敏感的软肉内侧缓缓爬行,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感。
韩玲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仿佛有冰水顺着脊椎缓缓注入,冻结了她的血液。
不是那种激烈的惊慌,更像是一种缓慢弥散开的、带着冰冷恐惧的确认。
她曾抱有一丝微弱的、自欺欺人的侥幸——以为也许今天不会,也许在公共场合会“安全”,也许那些东西需要更强的刺激才会触发……但事实无情地击碎了她的幻想。
它们就在那里,随时待命,而控制权在别人手里。
她眉头微蹙,下意识并拢双腿,膝盖不小心撞到桌底,杯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梅子正要吃草莓的动作顿住,歪头看她:“怎么了?坐立不安的,椅子不舒服?”
“没……坐久了腿有点麻。”韩玲慌忙拿起手机,假装翻看,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胡乱滑动。
屏幕上的文字在她眼中跳跃、扭曲,她一个字也看不清。
那细微的震动正逐渐变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不再是隔靴搔痒,而是直接、精准地作用于神经末梢。
身体深处开始分泌出不受控制的暖流,这感觉如此陌生而霸道,像是身体被强行注入了某种催情的药物,引发了她完全无法掌控、也绝不想要的生理反应。
护垫开始吸收初起的湿意,边缘变得有些黏腻。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背脊挺得更直,试图用僵硬的姿态来对抗那逐渐扩散开来的、令人羞耻的感觉。
震动没有停止,反而逐渐增强,从单一的触点扩散开来,在体内形成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联动。
几处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同时唤醒,酥麻的快意如同细密的电流般窜过,带着一种极其精准的、被“设计”过的触感。
它并不像自然的情爱那样有酝酿的过程,而是直接、粗暴地侵入,强行唤起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这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生理性的恶心,更让她恐惧的是,这种感觉似乎直接作用于神经,完全绕过了她的意志和情感。
就在快意如同潮水般累积,即将冲向某个临界点时,那个冰冷的警告突然在她脑海中炸响——“玲奴,这样可不行啊,训练了你这么久忍耐高潮;这一入珠,这么久的训练就白费了!”胁迫者带着戏谑和残忍的声音,以及那未知的、但绝对残酷的惩罚,像一道无形的电网,瞬间挡在了即将决堤的洪峰之前。
她必须停下!
她必须抑制住!
在别人的命令下,抑制自己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她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清晰的铁锈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传来,她试图用这种自残式的痛楚来分散注意力,来对抗那不断升腾、却又被强行压制在悬崖边缘的浪潮。
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像火烧一样,额头渗出细汗,一滴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没入高领毛衣里,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护垫迅速变得湿润沉重,黏腻感像细密的蛛网,沿着大腿根部蔓延开来,那湿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震动的频率陡然加快,另一处更隐秘、更尖锐的刺激加入了进来。
体外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某种东西持续挤压、挑逗,甚至带着微弱的电击感,让那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肿胀、骚动起来,隔着护垫传来一阵阵轻微却磨人的刺痛。
这种具体的、仿佛来自外部的侵犯感,让她瞬间涌起一股被肆意玩弄的愤怒和强烈的耻辱。
是谁在操控?他就在附近看着她此刻的窘态吗?还是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像欣赏一场色情表演一样,冷漠地按动着按钮?
她猛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肉的力量去抵抗那外部的命令,护垫被挤压变形,更多的湿意无可避免地渗出,顺着腿根内侧滑下。
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但对“惩罚”的恐惧像沉重的镣铐,死死地将她钉在座位上。
李明端着水壶走过来,恰好看到她紧夹双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
他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那笑容在她看来充满了了然和恶意。
他俯身靠近,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刻意的暧昧:“女士,您杯子空了,需要加水吗?”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她紧绷的大腿和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她身体内部正经历的快感风暴。
韩玲猛地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带着哭腔:“不……不用了,谢谢。”她双手死死攥住裙摆,指尖几乎要将厚实的毛呢料抠破。
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单纯觉得她样子奇怪,还是……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无论是哪种,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暴露在聚光灯下的裸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着一场无法停止的、羞耻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