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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5页)

nbsp;nbsp;nbsp;nbsp;他永远无法责怪自己的虫崽,无论他做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要在手环星网上争吵了,少雄主。标记我的雄虫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nbsp;nbsp;nbsp;nbsp;埃德温最终说道,而塞拉可怜巴巴地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狗崽似的,若是他有耳朵,此刻一定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脑壳上,把他乱翘的卷毛都压平了。

nbsp;nbsp;nbsp;nbsp;埃德温看得无奈,又有些好笑。他恢复了神智后,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这个雄虫身上找到无数过去虫崽的影子。他们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犯错后的表情,心虚的小眼神,流着蜜糖似的、充满同理心和坚定的焦糖色眸子,那眸子里时刻流露出的温柔爱意

nbsp;nbsp;nbsp;nbsp;埃德温心跳快了一拍,他打断了继续跟塞拉说理的念头,而是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塞拉惊讶和欣喜的神色里说道:

nbsp;nbsp;nbsp;nbsp;“我感觉好多了,少雄主。我想重新站起来,放出我的翅翼。”

nbsp;nbsp;nbsp;nbsp;第54章第54章作为埃德温的雄虫,他只……

nbsp;nbsp;nbsp;nbsp;塞拉惊喜的神情僵住,但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迟疑和忧虑。雄虫本能中对埃德温过度保护的部分想让他说不,实际上,为什么要让雌虫重新展开翅翼战斗呢?雌虫被很好地安放在巢穴之中,他的巢穴,最安全的地方。他不需要展开翅翼,不需要离巢,不需要面临危险和战斗

nbsp;nbsp;nbsp;nbsp;每一次,埃德温展开翅翼的时候,都是塞拉直面失去埃德温的恐惧的时刻。塞拉不确定他能撑过下一回,他的心中极为阴暗和自我的部分叫嚣着,像是阴暗的毒蛇在他的皮肤下游动,让他不得不拼尽全力压抑着战栗的冲动。

nbsp;nbsp;nbsp;nbsp;他如今有能力控制埃德温,不像是从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埃德温触碰会让他丧命的禁忌和危险,不不像是埃德温真的能反抗标记他的雄虫。

nbsp;nbsp;nbsp;nbsp;保护埃德温,保护他的雌虫,将埃德温留在最安全的巢穴里,他无所谓那双翅翼是否还流光溢彩,也无所谓那双翅翼是否还能挥动没有什么比埃德温的生命更重要。保护他的雌虫安然无恙,是他的责任,是他的——

nbsp;nbsp;nbsp;nbsp;他的沉默似乎太长了些,引来了雌虫的无声注视。埃德温淡蓝色的眼眸中仍然有疲惫的影子,但是塞拉却没有在其中找到一丝一毫的动摇成分。

nbsp;nbsp;nbsp;nbsp;“当当然。”塞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nbsp;nbsp;nbsp;nbsp;“雌父,距离那场战斗之过去了六天。医疗舱的数据显示,你还需要尽可能地卧床休息。或许我们可以再有耐心一点儿”

nbsp;nbsp;nbsp;nbsp;“少雄主,你的眼睛变成竖瞳了。”

nbsp;nbsp;nbsp;nbsp;埃德温沙哑的声音在塞拉耳边响起,轻微的声音对他而言却像警铃一样刺耳,塞拉恍惚地眨了眨眼,调出手环中的镜面功能,被镜面中自己赤红色的、瞳孔漆黑的竖瞳惊得浑身发冷。

nbsp;nbsp;nbsp;nbsp;他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生怕那双非人的、可怖的眼眸召回埃德温那些不好的记忆。年少的雄虫在信息素的冲击下粗喘着,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他的战栗中一览无余,剧烈震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尽量平稳着声音,压抑住所有羞愧的颤音,对埃德温轻声说道:

nbsp;nbsp;nbsp;nbsp;“雌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他知道的。他的身体被他的雄虫本能和那些自私的欲望所占据,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将埃德温永恒地囚禁在他的巢穴里,剥夺那双翅翼重见天日的权力。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不呢?这是他作为埃德温雄虫的权利,这是他的生物本能,而保护雌虫、保护巢穴是他的责任,为什么不呢?埃德温爱他,埃德温总会原谅他,他可以对埃德温做一切——因为他也爱埃德温。

nbsp;nbsp;nbsp;nbsp;不,不不不

nbsp;nbsp;nbsp;nbsp;塞拉的手指猛地刺入他自己的眼角,他有一种想要撕开自己这野蛮竖瞳的冲动。这不是他,这不是埃德温爱着的虫崽,他的竖瞳会吓到埃德温,他的不堪、他的野蛮和自私本性,会暴露在埃德温面前,而埃德温最终会失去对他的所有感情和信念。

nbsp;nbsp;nbsp;nbsp;“少雄主!”

nbsp;nbsp;nbsp;nbsp;冰凉的手指突然圈住了塞拉的手腕,并不会让他产生疼痛,但是却完全牵制了他的动作。塞拉感受到一缕温热的血液缓缓从他的眼角滑下来,黏腻地在他的皮囊上爬行,而他不得不重新对上埃德温的视线。

nbsp;nbsp;nbsp;nbsp;他生怕在埃德温的神色中看到恶心和恐惧,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上次露出竖瞳的时候,对埃德温进行了怎样的彻底进犯,对埃德温的身体进行了彻底的污染和侵害,而他很清楚埃德温也没有忘记。他的竖瞳、他藏起的尾勾,他不堪的欲望和毫无理智的占有欲这是足以让埃德温感到恐惧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也是塞拉最为羞愧和厌恶的东西,他一直在隐藏,他不觉得自己还会在埃德温面前露出这丑陋的部分,可是事与愿违,他本能的兽性还是违背他的意愿展现在了埃德温面前。

nbsp;nbsp;nbsp;nbsp;而埃德温有无尽的理由厌恶他、恐惧他,最终离开他。

nbsp;nbsp;nbsp;nbsp;他瞳仁颤抖,躲闪着重新落在了埃德温的面容上。出乎他的意料,雌虫脸上并没有厌恶或者恐惧的神色。

nbsp;nbsp;nbsp;nbsp;雌虫的面容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领口因为拉扯塞拉的动作,微微扯开一点,露出平直的锁骨和其下的暗影。雌虫的身体仍然很虚弱,即便是一瞬间的动作和情绪起伏,也让他微微张开的双唇染上了一丝病态的血色,乌发如云搭在他的肩头,衬得他面容和雪一样白。

nbsp;nbsp;nbsp;nbsp;但是他神色中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他看着塞拉变异的瞳仁,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排斥、厌恶或者恐惧的成分,像是冬日里降下的第一场蓬松的新雪,缓缓压在塞拉焦灼恐慌的心底,带着一种安定恒久的力量感。

nbsp;nbsp;nbsp;nbsp;“呃”塞拉张开嘴,他想要解释,想要安慰埃德温,可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的目光和埃德温平静的目光相互纠缠,而埃德温缓缓松开了握住他手腕的手指。

nbsp;nbsp;nbsp;nbsp;取而代之的,是落在塞拉脸颊上的指腹。雌虫的动作轻柔迅捷,像是水鸟的羽毛点水而过,没有经起一丝一毫的涟漪,只轻轻带走了塞拉脸上半凝结的猩红血珠。

nbsp;nbsp;nbsp;nbsp;“都流血了,别做这种事。”

nbsp;nbsp;nbsp;nbsp;雌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隐晦的、斥责的成分,像潮水冲刷海滩,一次次抹平塞拉心里剧烈的波动,沉淀下温柔的余韵,而那沉甸甸又温热的感觉几乎让塞拉鼻头一酸,想要哭泣。

nbsp;nbsp;nbsp;nbsp;他在埃德温眼里,还是那个被无限容忍的幼崽,而那无关他的外表,无关他做了什么事。突然之间,他有一种将自己的脸埋进埃德温胸口的冲动,就像曾经那个套着软萌幼崽皮的自己一样,厚颜无耻地在雌虫胸口汲取温柔的暖意。

nbsp;nbsp;nbsp;nbsp;点在他脸颊上的雌虫指腹稍纵即逝,而塞拉捏紧双拳,忍住了所有挽留这触碰的冲动。

nbsp;nbsp;nbsp;nbsp;“对不起,雌父。”

nbsp;nbsp;nbsp;nbsp;他过了一会儿,才滚动着胀痛酸涩的喉咙,咕哝着说。黑发雌虫轻轻歪着脑袋,静静看着他,而塞拉对埃德温的了解过于多了,他知道这是雌虫安静表达困惑的小动作。

nbsp;nbsp;nbsp;nbsp;他的心为雌虫剧烈的跳动着,但他拒绝表现出来,免得让他自己显得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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