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女王在高潮刺激下酒劲稍退,意识渐渐清醒。
她喘着气低头一看,发现身下的人不是拉斐尔,而是季伯常。
那根比拉斐尔大了太多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撑得她花心发麻。
她愣住了,随即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季……季伯常?!”她惊呼一声,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可快感却不减反增。
她双手捂住胸,乳尖却不受控制地喷出奶汁,身子猛地一颤,在羞耻与极乐中高潮到昏了过去,花间喷出一股清液,混着奶水洒了一地。
季伯常也被她夹得射了第四次,精液灌满她的甬道,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喘着粗气,意识模糊地昏睡过去。
两人就这么交叠着睡去,女王丰腴的胴体压在他身上,巨乳贴着他的脸,乳汁淌在他嘴角,腿间一片狼藉。
他的阴茎还插在她湿腻的甬道里,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交合处淌下,染湿了床单。
女王的睡颜潮红而迷醉,金发散乱,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寝宫里弥漫着乳香和淫靡的气息,月光洒在纱帘上,映出一片羞耻的剪影。
晨光透过寝宫的纱帘洒进来,季伯常醒来时还有些迷糊。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那根阴茎依然插在女王湿腻的阴道里,周围一片黏腻的乳汁和淫水。
他脑子一懵,昨夜的疯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脸刷地红了。
伊露维塔比他醒得稍早,已坐起身,金发凌乱地披在肩头,睡袍半敞,露出那对沾着奶渍的H罩杯巨乳。
她低头看着他,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里满是羞耻和懊恼。
“季伯常……”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昨晚……是我不好。我喝多了,把你当成了拉斐尔……我真是个差劲的义母。对一个19岁的孩子做出这种事…”她咬住下唇,双手捂住脸,声音里满是自责,“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精灵族的脸就丢光了。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季伯常赶紧爬起来,裤子都没提好,忙不迭点头:“义母,我绝对不会说的!我发誓!”他顿了顿,挠挠头,小声道:“其实……昨晚我也不讨厌……真的。”
伊露维塔一愣,碧眸扫过他胯间那还未完全软下去的分身,脸更红了。
她干咳一声,拉好睡袍,低声道:“总之,这事咱俩一定要守口如瓶。你先去洗洗,吃早餐吧。”说完,她匆匆起身,逃也似的离开寝宫,留下季伯常一个人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她丰腴胴体的触感和昨夜的浪叫,还有点攻占了艾莉西亚出生点的羞耻感。
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后,两人的关系悄然改变。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季伯常依然跟着拉斐尔学魔法,晚上则回到寝宫与女王同床共枕。
只是,那份禁忌的默契让他们再也无法保持单纯的“母子”关系。
只要逮住没人注意的机会,他们便会肆无忌惮地偷情,像是两只偷食禁果的野兽,沉溺在刺激与快感中无法自拔。
在王宫的图书馆,季伯常假装翻书,女王则站在书架后,手指轻轻撩起长袍。
她低声呢喃:“快点……没人……”季伯常心跳如鼓,压低声音应了句“好”,便扑上去掀开她的裙摆。
那对巨乳被他揉得变形,他埋在她胸间猛吸奶汁,阴茎顶进她湿腻的花丛,撞得书架吱吱作响。
女王咬住唇,低喘着:“啊……轻点……会被听见的……”可她的腿却夹得更紧,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淌在地板上,留下黏腻的水渍。
季伯常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精液混着淫水滴下来,两人喘着气分开,假装若无其事地整理衣衫。
在餐厅,他们趁着女侍转身端菜的空隙,躲在水晶餐桌下偷情。
女王跪在地上,巨乳夹着他的分身快速套弄,乳浪翻滚,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她低声浪叫:“啊……季伯常……射在我胸上……”季伯常被她乳交弄得爽翻天,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在她乳沟里。
她舔了舔嘴角,匆匆擦干净,两人坐回桌前,装作没事人一样吃着月桂花蜜饼,只有地板上那滩湿痕见证他们的淫行。
在花园,他们藏在一丛夜光花后,季伯常把女王压在树干上,掀开她的长袍猛干。
她丰腴的臀肉被撞得颤巍巍,浪叫声被风声掩盖:“啊??……好深??……再用力??……”季伯常埋在她巨乳间,吸着奶汁疯狂抽插,爽得她潮吹了好几次,清液喷在草地上,混着泥土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他射在她体内,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她大腿淌下,两人喘着气分开,假装散步离开,可那片草地却湿得像是刚下过雨。
这种偷情的刺激感让两人欲罢不能。
每一次交合都像是冒险,心跳加速的快感和被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们一次次沉沦。
女王的巨乳和湿热的甬道成了季伯常的瘾,他的手总忍不住摸上她的胸,胯下硬得像是随时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