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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5页）

溪水拍打着岸边的鹅卵石，溅起细小的水花，凉意顺着她的脚踝爬上来。

小倩低头看着自己的胴体，腿根的黏稠白浊在月光下闪着油光，混着汗水淌下，顺着大腿内侧留下湿腻的痕迹。

她伸出手，颤抖着捧起溪水泼向腿间，清凉的水流冲刷着污迹，却无法洗去那满溢的灼热感，喉间逸出颤抖的呻吟，泪水再也止不住，如晨雾凝珠般滚落，顺着脸颊滴入溪中，与水面融为一体。

大壮蹲在她身旁，粗掌探入溪水，捧起一捧清凉的水，轻轻泼向她的肩头。

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冲走汗水与浊液，带走些许腥味。

他低声道：“别哭了，俺知道你辛苦。”

嗓音粗哑却透着真诚，目光扫过她颤动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怜惜。

小倩双肩抖得更厉害，泪水如泉涌，喉间挤出断续的哭声：“哦……我……我受不了了……”

声音沙哑如帛裂，羞耻与疲惫如熔焰炙烤着她的内心。

她双手掩面，指缝间泪水淌下，低泣道：“这身子………我怎么对得起阿杰……我原是烈火女神，如今却成了千人玩弄的淫女，这耻辱如何洗得干净……”

大壮鼻息一沉，粗糙的大手轻拍她的背，指尖在她湿发间滑过，低哼道：“别瞎想，俺们都晓得你是为了祭祀。你干净得很，比谁都干净。”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俺瞧着你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他俯身靠近，粗糙的唇瓣试探着吻上她的额头，带着胡茬的刺痛刮过她的皮肤，气息腥热却温柔。

小倩身子一颤，泪眼朦胧地抬头，目光撞上他粗犷的脸庞，喉间挤出低吟：“嗯……别……”

声音微弱如风中柳絮，却未推开他。

大壮的吻停在她的额头，未再深入，他退开半步，低声道：“俺不会再让你辛苦了，够了。”

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肩头，指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眼中闪过一丝克制。

溪水潺潺，月光映得两人身影模糊。

小倩低头捧水，再次冲洗腿间，黏稠的汁液被水流带走，腿根的灼热感渐渐消退。

她深吸一口气，泪水渐止，唇角挤出一丝释然的笑意，低声道：“谢谢你，大壮……”

声音柔弱如晨光露珠，内心呢喃：“就让这溪水洗掉我的羞耻，让我喘口气……”

大壮站起身，宽厚的身躯挡住夜风，低哼道：“走吧，回营帐歇着。”

他弯腰将她抱起，双臂如椰木般稳健，小倩倚在他怀中，湿发贴着他的胸膛，疲惫让她不再挣扎。

营帐隐在椰林深处，夜风拂过，椰叶沙沙作响。

大壮推开帐门，将小倩轻轻放在草垫上。

帐内昏暗，只有一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阿杰睡在另一侧草垫上，呼吸平稳如潮，睡梦中的脸庞平静如初，未被祭台的狂乱惊扰。

小倩侧身望去，目光落在阿杰熟睡的脸上，眼角再次湿润，低吟：“嗯……杰……”

声音细如蚊鸣，透着无尽的愧疚与眷恋。

她蜷起身子，湿发散乱黏在脸侧，泪水无声滑落，内心独白如泣：“你睡得这样安稳，我却被人折腾的要散了……”

大壮站在帐口，低头瞥她一眼，低声道：“好好歇着，俺回去了。迷香别再点了，我带回去”

咦，迷香烧到一半就灭了。这次的质量不太好啊！他拿了迷香转身走出，宽厚的背影融入夜色，帐门垂下，隔绝了外界的风声。

小倩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淌入草垫，湿透了一小片。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疲惫如深渊吞噬她的意识。

帐内的油灯摇曳，微光映着她潮红的脸颊，羞耻与释然交织，最终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