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是去找林祯喝酒了,心里顿时像丢掉了一样东西似的慌乱起来。
若是有人真要替傻柱介绍别的女孩,她是绝对要干预的,这毫无威胁。
可是如果傻柱真的被林祯影响而听话,那就麻烦了,那她在院中可以欺负的对象就要失去一个了。
所以一大早她特意起来坐在窗口旁准备探听清楚昨晚傻柱跟林祯聊的是啥内容。
见她这样追问,傻柱毫不隐瞒得意地说:“我可不能老这样单身下去啦,刚刚已拜托三爷爷给我介绍冉秋叶老师呢!”
秦淮茹一听便笑了,“棒梗那个班上的班主任吗?”
“没错。”
“哼!那你昨个晚上又同林祯讲些什么呢?怎么聊这么久?”
傻柱斜着眼睛轻蔑地道:“轮得到你管吗?”
秦淮茹假怒地说:“好哇!这可真是你说的!”
“说就说呗,那又能怎样呢!哥们我总是得往更好的方向发展吧?过去天天给你们家带饭菜的日子也别想了,这几天带给你们吃的其实专门多弄出来的呢。
没想到你们不仅不爱惜还用冷脸对我。
我是呆笨一点但也不是任由欺负之人!所以从今儿以后就彻底拜拜了您呐!”
傻柱撂下一句话后转身而去,疾步朝轧钢厂方向走去。
秦淮茹呆立原地,满心疑惑:难道傻柱想跟自己断交?这一切都是母亲惹的祸,下午非得好好跟她谈谈不可。
……
当晚下班回家。
贾家晚饭依旧是棒子面窝头、咸菜与稀粥。
棒梗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撅着嘴拒绝进食。
前几天他刚尝过傻柱带来的美味佳肴——那可是特意多做的好菜,哪像现在这些粗陋之物。
特别是上学路上听林国林说起:“傻伯昨天到我家做客了,红烧肉和宫保鸡丁可真香!”
棒梗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才是院里唯一有权享用傻柱饭盒的人。
虽然怒气冲天,却因害怕挨揍而敢怒不敢言,这股闷气直憋到晚上。
晚餐仍是熟悉的老三样:窝头、咸菜加稀粥。
棒梗嘟囔起来:“昨天傻柱把红烧肉、宫保鸡丁全送林国林家了,莫非今天又故技重施?”
秦淮茹听罢没好气地质问他:“这就是你的错了!还当着人家叫傻柱?为何不去称呼一声傻叔呢?你这么叫唤人家,他是乐意往咱们嘴里喂食么?再说,他也要找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