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反应,南天远勾起笑,跪坐在她身后,盯着潮湿的洞口,一味的进出抽插占据。
肏进去,拔出来,再顶进去。
动作越发加快,肉棒甚至出现幻影。
穴口湿漉漉,糊了肉棒。
推拉间,阳具将可怜的嫩肉翻出带进,将爱液研磨成了白沫,套在阴茎根部,随每一次动作贴上饱满的阴唇。
舟若行从梦境中抽离,没睁开眼睛,却回到现实。
不是春梦,真的有根阳具,滚烫粗大整根嵌在穴道里。鞭笞伐挞,冲着骚心肏去,碾平了褶皱,力道大到简直要把穴肏松。
她翻了个身,阳具从穴口滑出。南天远重新覆在她身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她,曲起膝盖。
龟头从阴蒂往下滑,沾满了湿润,先是用光滑顶端按摩小蕊珠,依次是阴唇,洞口。水多得淋湿了他的手。
“睡着了都这么湿。”赞叹,然后毫不留情沉腰进去。
“啊……”舟若行无意识却抬手勾住他,“难受。”
“乖。肏软了就舒服了。”
“不……嗯嗯……”
“让我再插几下。”
南天远俯身咬住两团乳鸽。
他太喜欢这里了,又软又香,再多吸一吸,会不会吸出乳汁来。
到时候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若若全身湿淋淋,真真是水做的,套在肉棒上任由他摆弄。
高潮了,也会喷出温热的淫水,粘稠潮湿,动情的味道将两人包围。
就像是她织了一张网,他心甘情愿往里跳。
他又在说什么胡话!
舟若行迷蒙中听到,想反驳却困到懒得张嘴。
久未吃到肉,只泄了两次,岂能满足。
南天远抱紧她,在凹凸有致的峰峦山谷间耸动,炙热的气息绵绵绕绕扑在她颈间,耳后。
洞穴急速收缩,吃不下这么粗的物什,却偏要密密匝匝地包围。嫩肉一层一层吸附贴紧,他被裹得舒服,却也又爱又恨这紧致。
一个使劲地抽插,刚肏松了,另一个就自然地绞紧。
再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只有肉体相撞拍打的声音,南天远整个人燃烧起来,体内的熔岩越烧越旺。
兜头被高潮后的淫液浇下。他稍微拉回理智。舟若行双手拉扯他,期期艾艾地呻吟,裹着肉棒不松口。
“啵”一声,费力抽出阴茎,小兄弟颇为不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