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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烟雾中的代价（第2页）

上课时，她又开始走神，老师讲的公式听不懂，课后作业做得一塌糊涂。

她翻开试卷复习，却发现那些曾经清晰的解题思路变得模糊，像被一层雾遮住。

她慌了。

如果成绩只是昙花一现，那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回到过去，不想再做那个被嘲笑的差生。

周五晚上，情雪坐在书桌前，盯着课本发呆。

她咬了咬牙，从抽屉里拿出那盒“聪明熏香”。

盒子里还剩几根，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点燃。

橙色的火苗跳动，烟雾升起，甜腻的香气再次弥漫开来。

她深吸一口，闭上眼睛，祈祷它能再次带来奇迹。

这次，效果来得更快。

她躺在床上，闻着香气，意识渐渐模糊。

梦里，她又回到了考场，试卷上的题目像老朋友一样熟悉，她提笔飞快地写下答案，醒来时却记不清细节。

她睁开眼，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雾，熏香已经燃尽。

她坐起身，觉得头有点晕，但精神异常亢奋。

她翻开数学课本，试着做几道题，果然，思路清晰得像开了挂。

她笑了，心想：只要有熏香，她就能一直保持这样。

可就在这时，她感到身体有些不对劲。

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像火苗一样窜遍全身。

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她低头一看，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睡衣的下摆。

她试着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热意非但没消退，反而更强烈。

她夹紧双腿，感到下身传来一阵湿润的异样。

“怎么回事……”情雪小声嘀咕，声音颤抖。

她站起身，想去洗把脸，可刚迈出一步，双腿就软得差点摔倒。

她扶着桌子坐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股热流像潮水，涌向她最隐秘的地方，让她既羞耻又慌张。

她从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叫嚣着要释放。

她试着转移注意力，拿起桌上的数学课本，可眼睛盯着公式，手却不听使唤地滑向大腿。